那胡珈和诺东鹏等人远远等着,见他回来,都是高兴至极,急忙命人牵马天健见牵来的是自己那匹黑马,嘻嘻笑道:“哟,把我的小公主也……”瞅一眼胡珈,只见她娇嗔地瞪起眼睛,急忙改口:“把我的黑鬼也给带来了啊!好了,没事了,咱们回吧!”胡珈扑哧娇笑起来,众人听天健叫自己坐骑为“黑鬼”,都是哈哈大笑。诺东鹏道:“兄弟,你怎么给马取这么名字?多难听啊?”
天健嘻嘻笑着看一眼胡珈:“仙女公主这名儿好听,可是有人不让叫啊!”
众人都大笑起来。胡珈在后面瞪他一眼,扬起马鞭做势要抽他,忽然想起什么来,悻悻地哼了一声,轻轻打个鞭花儿,转过脸去。
雅赫迪转过头,朝朋代悄声笑道:“小兄弟这马真要叫公主,那他不成天要骑着这‘公主’了吗?”
朋代哈哈大笑起来:“公主是他女人,女人不就像马儿一样,要骑着上吗?”
胡珈不敢再抽天健,可不等于不敢抽别人,闻言大怒,探过身朝着朋代狠狠抽了一鞭,正要再抽,朋代已大叫着打马躲开。天健看看胡珈,胡珈脸蛋儿微红,扭开脸去,心中却想起方才那蒙面少女所说,难道那女人真的是他家里给他定下的未婚妻?却又不好询问。
众人打马驰回,不多时便已回到昌杰王庭大营。昌杰问明情况,下令严加戒备,防止再出现此类之事。
那慕天仙痛哭一阵,见天健不理不睬,竟自离去,更加伤心,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是好。那坐骑停了许久,见主人毫无意旨,便慢慢朝南走。慕天仙也不理会,信马游缰,也不知该到何处……
胡珈将天健送回大帐,天健看着俏丽甜美的这未婚妻子,心头那股欲火又炽烈燃起,只想着将她抱到床榻上为所欲为,自知是那慕天仙给自己吃下的丹药之效,当下极力压抑着这冲天的欲火,摆摆手道:“胡珈,你先回去,我……我有些不舒服,想睡一会儿……”
胡珈有话要问他,此时听他说不舒服,更加担心,急忙问道:“你身上痛吗?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天健摇摇头道:“你快回去,我……我睡一觉就好了,快回去吧!”
胡珈轻轻一跺脚,娇嗔地撅起小嘴吧:“不,不呢!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天健摆摆手,往床榻走去:“快回去,听见没有?我让你快回去!”
胡珈一怔,听他话中颇有不耐之意,瞪他一眼,恨恨地转身离去。天健坐在床榻上,只觉欲火难压,瞅瞅旁边低眉顺眼的女奴们,虽然比不上胡珈和慕天仙的绝色丽容,却也温顺柔媚。女奴们见主子许久不动亦不言语,有些奇怪,抬着看看,只见天健面红耳赤,眼中发出从未见过的光芒,不禁有些害怕,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天健极力压抑着沸腾的春**意,咽咽喉咙,伸手道:“拿酒来!”
两个女奴急忙去取过一坛酒,正要往酒碗中斟,天健一把抢过酒坛,仰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喝起来,直喝得腹胀头晕,昏昏欲睡,睁不开眼来,方才把酒坛递出,倒在床榻上。
两个女奴相互看看,点点头上前给天健宽衣脱靴,伏侍他睡下。她们手臂与天健一接触,天健低低叫一声,张开双臂将两个女奴抱在怀内,拉躺在身边。两个女奴又惧又羞,微微挣扎,口中叫道:“主子……主子……奴婢……奴婢给您宽衣呢……主子……”天健却将她们娇躯抱得紧紧的,两个女奴不敢再挣,只得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却见天健鼾声响起,原来他已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不由自主地轻轻用力,抱紧天健,慢慢睡去……
天健这一觉只睡了一天一夜,方才醒转。那胡珈担心天健,不时来看望,只见他香梦沉酣,有时坐在榻边抚抚他额头,却火热发烫,像是发烧,有时却又冰凉,却似受凉,心中忐忑不安,叫来大夫诊视,看了许久,说天健没事,不用担心,只是醉酒。胡珈将信将疑,却不敢再离开,一直守在旁边。
天健醒来,只见旁边半坐半躺着胡珈,已经睡着。一个女奴悄声说道:“公主她……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了……”
天健心中感动,轻轻下榻,小心翼翼地将胡珈扶躺下,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略带疲惫的脸蛋儿绯红俏美,忍不住伏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胡珈睡梦中只觉脸蛋儿发痒,不觉格格笑出声。天健见她此时万分娇憨可爱,不禁痴痴看着,呆呆发愣,长长叹息……
胡珈忽然睁开眼睛,黑亮艳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那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瞅着天健格格娇笑:“哦,你醒了?”
天健轻轻一笑,拍拍她脸蛋儿:“睡吧,你守了我一天一夜,困了吧?好好睡一会儿,别起来。”
胡珈嘻嘻一笑道:“我睡好了,不困了。嗯,你怎么回事啊?身上一会热一会凉,吓得我好担心的!”
天健微一沉思道:“我被那坏人劫持,她给我吃了毒药,不过现在没事了。”
胡珈撅起嘴巴来,恨声道:“她也太可恨了,给你吃毒药!”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阿健,她……她……她说你……你……你跟她定过亲,这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