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诸王众将一阵大笑,有人喊道:“阿健此战功劳甚大,大王怎么奖,我们都赞成!”另一个喊道:“大王,我看不用奖了,大王不是把最心爱的女儿都奖给他了吗?这可是咱们草原上最美丽的一朵鲜花啊,那可比什么宝贝都好,什么奖赏也比不了的!”
众人更是欢笑一堂昌杰也不由笑出声来,大声说道:“那位兄弟说的好!”看一眼天健,“我把最心爱的女儿都赏你了,你说还要什么赏?”
天健四下瞅瞅,眼睛寻找着胡珈,却不瞅见她,有些失望,轻轻笑道:“大王不用赏我了,还是让胡珈来赏我吧!”先前将她痛骂一阵,此时大战过后,想想自己也有些过分,便想趁着这高兴劲,弥合下两人的感情。
昌杰也笑了,把手一挥,接着说道:“说笑归说笑,不过,你这么大的功劳,还要要赏的,嗯,这样吧,就赏你一座银帐!骏马十匹,牛羊牲畜各二百,金银各一百锭,五十封户,女奴二十名。”
天健便即谢过,昌杰大笑不止,看着天健,内心为得到一代少年英雄而颇感欣慰。抬头转看着南方,心道我若是再能选几个像阿健这般的少年英雄,加以调练,假以时日,整军南下,我倒要再跟你天山见个高低!
众人更加欢笑,雅赫迪端着酒碗走到近前,呵呵一笑道:“我说小兄弟,你让公主赏你什么啊?是赏你一鞭子呢还是赏你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众人哄然大笑,天健也有些不好意思,又看看四周,方朝昌杰问道:“父王,怎么没见到胡珈啊?她人呢?”
布力大嘴巴一撇,取笑道:“哟哟,这才多大一会没见啊?我说小兄弟,是不是真的要公主来奖你啊?”
昌杰笑着四下瞅瞅,喊道:“胡珈——,胡珈——,嗯,这丫头哪去了?”命人去传胡珈,“去把公主找回来,让她给驸马敬酒,就当是奖赏好了!”
亲随们急忙出去寻找,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得回报,说公主不见了。昌杰顿时皱起眉头:“嗯,这丫头会去哪了?两军大战,她不会出什么危险吧?”
昌杰妃子、胡珈的母亲坐在昌杰后面,一直笑眯眯地瞅着天健,此时听昌杰发问,急忙轻轻答道:“大王不要急,胡珈——她没事,一个人在山那边生闷气呢。”
昌杰有些不悦地皱眉说道:“大军打了胜仗,阿健立了大功,她应该高兴,生的哪门子气?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吗?快叫她回来!”
胡珈母亲急忙答应,口中却轻轻笑道:“大王,别生气,我看还是让驸马——”瞥一眼天健,嘻嘻笑道,“我看还是让驸马去找她吧,战前驸马说她几句,她就生气了。”
昌杰皱眉道:“那事我知道,驸马不就是让她回老营吗,那也是怕她遇到危险!这事驸马没错,胡珈怎么能怪罪于他?”
胡珈母亲微微一笑,轻轻劝道:“大王说的是,不过,大王,这孩子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昌杰想了一想笑道:“这倒也是啊,不管怎么说,胡珈是我最心爱的女儿,从来没受过谁的气,不想今天却被阿健你这小子痛骂一顿,阿健,你胆子够大的啊!朕命你即刻去把胡珈公主找回,还要让她高高兴兴,否则朕要鞭你一百!快去吧!”
天健一听,皱皱眉头:“这这……这……,大王……”昌杰故意板起脸来,把酒碗一顿:“这什么这?这是朕的旨意,快去!”
天健知他是想让自己去哄那胡珈,可是他一想起胡珈那时的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就有些不屑,见昌杰催促,只得走出大帐。胡珈母亲急忙跟了出来,爱怜地拉住天健胳膊,微微笑道:“阿健,别生气啊!我生的女儿我知道,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就连大王也没骂过她,你是她丈夫,骂她几句,是理所应当的;不过胡珈的脾气已经养成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千万别生她的气。再说了,小夫妻间,要学会相互体谅,女孩子啊,要多哄少骂,胡珈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你只要哄哄她,她怎么会不听你话?会哄妻子的男人,才能让妻子对丈夫死心踏地的百依百顺啊!阿健,你懂我的意思吗?”
天健看看她,见胡珈母亲虽然人至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十分美丽,此时的神情却有些焦急担忧,不由得想起母亲柳明慈,心中一黯,点点头答应:“多谢母妃,我去……我去找她……”转身上马,朝燕山脚下驰去。
远远地便看见胡珈那匹坐骑“闪电”和几匹骏马散放着,优哉游哉地在山脚下吃草,几个花枝招展的少女躺在旁边山坡上窃窃私语,见天健纵马赶来,几个少女瞅瞅他,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站了起来。一个少女格格娇笑着喊道:“胡珈,别生气了,你的那个混……格格……那个他来了……呵呵……”她差点把“混蛋”二字带出来。
那胡珈坐起来,看着飞马驰来的天健,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涌上一股甜蜜,急忙转过脸去,咬咬嘴唇,换上一副怒气十足的面容说道:“少胡说了,我……我跟他没任何关系,我……我……我才不认得他是谁呢!”
那女伴嘻嘻笑道:“别嘴硬了,看你方才伤心那样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