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珈厌恶地瞅了一眼,轻轻说道:“阿健,我们走”天健微微一笑:“不走,看他们想干什么。”胡珈一撇小嘴儿哼了一声说道:“他们有什么好看的?”天健嘻嘻笑道:“他们是心里不服气啊,看着我把你这百胡第一朵鲜花摘到手,他们是一肚子恶气没地撒啦!别怕,跟他们玩玩!”胡珈轻轻哼了一声:“我怕他们?他们怕我才对!”天健连连点头:“对对,你是百胡众王之王的公主,他们不过是小王的儿孙,应该怕你才对!”胡珈眼珠儿一转,轻轻娇笑着问道:“那你怕不怕我?”天健猛地用力一搂她腰肢,在她脸蛋儿上响亮一吻,大声说道:“我怕!我怕你不让我亲你搂你,怕你不跟我亲近啊!”胡珈脸蛋儿一红,用力掐着他手:“坏蛋!”心里却欣喜异常,由着他亲吻搂抱。
那些百胡王子少年,见天健和胡珈二人当着他们的面搂搂抱抱,亲亲热热,对他们似乎视而不见,个个都几乎气炸了肺,却都忌惮着胡珈是公主身份,不敢过于造次。诺东鹏朝众人使个眼色,众人更加大声呼喝,越来越靠近二人驰来驰去地踏水。
天健轻轻说道:“胡珈,想不想戏弄戏弄他们?”胡珈摇摇头温顺地说道:“还是走吧,我……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天健呵呵长笑,突然把胡珈抱离马鞍,将她娇躯转过来,横放在怀内。胡珈娇呼一声,嗔怪道:“啊——,你……你这坏……坏蛋,你要做什么?”
天健一脸得意的坏笑,盯着胡珈那娇羞不已的甜美脸蛋儿,大声说道:“你是我未婚妻子,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猛地将她紧紧搂在怀内,伏下身便即重重吻住她的香唇玉吻。
胡珈又惊又羞,急忙挣扎,可是全身却都酥软无力,连躲避都来不及,脑海中一片晕眩,顿时便浑忘了身之所在……
那些王子少年一见天健如此,当真把他们视作无物,更加羞愤,眼睛里几乎要喷出血来。诺东鹏终于忍耐不住,拔出佩刀,喝道:“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公主无礼,我非杀了你不可!”大声叫道:“公主殿下,我来救你!”
天健仰起头来,心满意足地笑道:“胡珈,好不好玩?”连头也没回,右手甩出,扑地一声,一把飞刀扎在诺东鹏帽子顶端。
诺东鹏只觉头顶一阵凉意掠过,伸手拔下飞刀,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怔怔地盯着天健。那胡珈还沉浸在天健的亲吻之中,尚未醒转,只听见天健问她,并未看见天健在做什么,当下娇羞满面,怎好意思回答?
只听天健大声说道:“胡珈,咱们俩在一起,如果有人拿兵器来胡闹,我杀了他算不算白杀?”
胡珈这才睁开眼睛,朝四下看看,她仍然被天健紧紧抱在胸前,自然羞不可抑,急忙低下头来,轻轻说道:“他们若有恶意,杀了当然没事!”
天健左手紧紧抱着胡珈,右手扬起,手中数把精巧的飞刀寒光闪烁,他慢慢转头,扫视着众百胡王子少年,脸上虽含着笑意,目光中却射出慑人寒光。那些王子少年只觉压抑至极,情不自禁地勒马退后,转头看着诺东鹏。
诺东鹏有点气急败坏,指点着天健,半天方才说道:“小子,算你狠!有种的明天赛马会上比试一番,你敢不敢来?”
天健冷笑一声:“凭你也配跟我叫阵?”
另一个少年王子乃是东胡王蒙里克的儿子布力,红着眼睛大嚷大叫道:“不来的不是男人!”
胡珈呼地在天健怀中直起身子,喝道:“比就比!明天赛马场上见!阿健,把他们都给比下去,看他们还敢这么张狂!”
天健似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道:“你非要我去那干吗?我才懒得跟几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只会尥蹶子的儿马子比!”
胡珈扑哧一笑,看看他,又瞅瞅四处围着的少年,只见这些王子少年,个头个个都比天健要高,年岁自然也要大,他却骂他们是“小屁孩儿”“儿马子”,当真好笑。那些少年更加气恼,恶狠狠地瞪着天健。胡珈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走啦走啦,明天赛马场上见!”
诺东鹏这才算找个台阶下,收刀回鞘,朝胡珈施礼:“公主既然有命,那就明天见!”又瞥一眼天健,“不来的是孬种!”
天健嘻嘻一笑,大大咧咧地把手一摆:“免礼!赶快回去练练吧,虽然说一时半会儿也练不出什么绝艺,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哦,明天或许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了!”胡珈被他逗得格格娇笑不止,伏在他怀中连连掐着他胸脯,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骂道:“坏蛋坏蛋,你真坏透了气啦!”
诺东鹏见他如此,更加气恼,他本来是跟胡珈行礼,但胡珈却被天健抱在怀里,天健一说免礼再摆手,竟似他诺东鹏在讨饶一般,能不气火攻心?当下恶狠狠地瞪一眼天健,勒马便走。那些少年气呼呼地跟着离去,急促的马蹄声中夹杂着天健长笑声破空传荡,如一把把尖刀扎在他们心上!
待他们走后,天健方才收了飞刀,双手抱着胡珈问道:“好玩不好玩?“
胡珈强自忍住笑意,小拳头连连捶着天健胸膛:“你咋这么坏呢?”天健抓住她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