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率军反击百胡大军,一击成功,将昌杰中军击退三十多里,顿时士气大振众将感慨万端,想不到老丞相打仗也有一手啊!
昌杰率军退回数十里,收缩兵力,极力反扑,战线顿时又胶着起来。双方在召冉城北的千里平原上,展开数次激战,互有伤亡。昌杰不禁焦躁起来,命各王亲上前线督战,自己坐在中军大帐内,看着地图,紧张思索着下步行动。
眼见天色入夜,敌对双方都已筋疲力尽,各自冲杀一阵,鸣金收兵。昌杰命人召来白胡王乌玉格、黑胡王莫颉,稍微问了下大战情况。二王恭恭敬敬地禀报后,互视一眼,他们就怕昌杰责怪他们未能打破王影的部署,不敢多说。
昌杰倒没罕见地没有责怪他们,让他们坐在地图旁边,摆摆手道:“二位王爷,这仗打到现在这样,你们有何高见?”
乌玉格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臣以为王影这厮打仗虽然不比天山诡计多端,可他仗着兵力占优,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咱们……咱们还是……咱们要是……再有几万精兵……”
昌杰冷冷哼了一声:“废话,再有几万精兵?哼,打起仗来,要是只指望兵多为胜,给你百万也不够用!”看一眼莫颉,“黑胡王爷,你说说看。”
莫颉见乌玉格吃了训斥,心里一惊,沉思一下,缓缓答道:“王影是文官出身,此来带兵是迫不得已,他的长处是处理政事,不是打仗,臣以为,咱们就要设法让这王影判断失误,改变打法。”昌杰眼眉一扬,有些赞赏地看看他:“哦?那你说说看,怎么能让王影判断失误,改变现在的打法?”
莫颉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微微摇头道:“臣愚昧,还没有找到王影的破绽,请大王示下。”昌杰不屑地轻轻哼一声,摆摆手道:“罢了,指望你们去找出王影的破绽,只怕要待来年了!”站起来,脸上露出凶狠霸气,眼睛射出寒光,“他不就是求的稳扎稳打吗?好,我就让他稳扎稳打!你们两个即刻收拢本部兵马,备下五天所需,两个时辰后集结待命。”
二人有些疑惑,但看看昌杰那霸气的神情,不敢多问,施礼拜辞。两个时辰后,二王准备完毕,来见昌杰。昌杰纵马来到二王大军前,只见黑压压的骑兵队伍,在暗沉沉的大地上蓄势待发,犹如一群准备出洞伏击猎物的恶狼,暗自点头。他命二王近前,悄悄下达命令。乌玉格、莫颉一听,先是一怔,继而欣喜若狂,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连连低声赞叹:“大王圣明!臣定不辱使命!此战成功,大埜必亡,天下必归我百胡!”
昌杰再三叮嘱道:“此战最为关键处就是保密,不能让敌军提前得到你们一丝一毫的真实消息,若能如此,则此战稳操胜券!”
二王兴奋至极,心悦诚服地拜倒:“是!臣绝不让敌军得知我军军情!臣等在此预祝大王早日扫平天下,立威中原!”
昌杰还了半礼,叹息道:“二位王爷,昌杰在此拜托了!如此战我军大胜,则定鼎中原,指日可待;若此战我军失利,后果……你二人可知?”
二王见昌杰如此,又惊又惧,乌玉格急忙道:“不会的不会的!大王神机妙算,那王影绝想不到我们会出此奇兵!”莫颉也说道:“大王,臣以为若那天山在此,或许他会防着我们,甚至会将我们的布置全面打乱,而这王影稳重有余,机变不足,绝看不破大王奇计妙策!”
昌杰深深看他们一眼,摆摆手轻轻道:“出发吧!”
二王拜别上马,分别率军,一往东北,一朝西北,分兵而去。昌杰待二王走后,立命各军再次向大埜军发起猛攻。
王影接到前线急报,说百胡大军再次猛攻我军,有些奇怪,相距上次两军大战不过小半夜,百胡军疲惫不堪,怎么这么快又发起攻击?他一面下令抗击,一面派人探查敌情。天亮时,斥候来报,说百胡军中,有白胡、黑胡二王率军北返,已经脱离战场一百多里。王影心中判断,莫非百胡老巢出了什么问题,昌杰调兵回去处置?站在地图前看了许久,王影终于下了决心,既然百胡少了白胡、黑胡两支兵马,那双方力量对比就更加有利我军,当即下令全军压上,开始全面反击。
昌杰知道王影若得知百胡少了两支兵马,定会反扑上来,命令全军死命拼杀,一定要全力咬住大埜主力,不让大埜军一兵一卒脱离战场,并吸引着大埜全军往北线缓慢移动。
那百胡二王乌玉格和莫颉,率军北返近二百里后,分别穿过妙香山中麓和福清山中段,沿两山外侧折而向南,快速南下,一路并未遇到大埜军队,三天后到达两山南端,各自稍作休整,派出斥候探听鼎京城防卫,之后二王各自领军,白胡王从东北方向,黑胡王从西北,杀向鼎京。
大埜朝庭中,叶悠然等人得知王影率军抗击百胡,已将百胡军打退近百里,战线北移,都大大松了口气,心道这王影还真会打仗,竟能打退昌杰这只恶狼,正高兴地准备起草给前线将士的嘉奖,忽听急报说百胡军已经打到京城,顿时大惊失色,急命鼎京城禁卫十六营抵抗。一番激战,禁卫十六营伤亡过半,狼狈不堪地往退缩回来。百胡二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