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何谦各遣两千士卒护卫本帅,其余众将各遣两千士卒组成风后第八阵,听令于玄帅,天师道众,入阵补缺!”
卢循气惯左臂,猛然下击:“暗影偷魂。”幽幽真气四分而射,孙恩、谢安、谢玄、慕容垂四人木然站起。
“卢循大师,请与孙小姐与轻予同上将台护法,在风后八阵阵成之前,便有我与安公,孙恩大师、慕容大王一同阻敌。”余乔轻抚轻予,安慰她放心在将台守候,说罢唤出青龙,人剑当先,直射蚩尤心脏。
卢循眼见余乔破阵,自知自身与孙恩、谢安相差太远,更何况是深不可测的少年剑客余乔,当下对余乔刘裕言听计从:“一切交给你们了,暗影幽魂,起!”
谢安、孙恩、慕容垂随余乔而上,孙璀若与卢循同登将台,谢玄入阵,残余天师道徒亦在北府兵卒的带领入阵列队,风后八阵有条不紊的排列,苏醒的蚩尤望见镇定自若的刘裕,以及熟悉的阵型,长吼一声六臂同举,扑向将台。
先锋大将乃是参军刘牢之,一杆劈风刀,浑身铁牢甲,乃是北府军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但刘字帅气却非他所有,只见中军之上,一员骁将白马白袍,手中银剑灼目,正是北府刘裕,他本是北府一员裨将,却屡立战功成为北府柱石,如今升至北府副帅,已是谢玄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
“安公,玄帅。”刘裕弃马走向谢玄,面色震痛:“刘裕來晚了!”
谢玄艰难的站起身來,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有北府大军在,天下终归是谢家的,他本想说來之不晚,却猛然一晃,带着不甘与不信的面容,缓缓的永远躺在这片苍翠之外血满山的地方。
刘裕仰天长啸,泪如雨下。
余乔轻轻伏在轻予耳边苦笑:“这刘裕好生能演戏,是他发出一只穿心钉射死谢玄,竟然猫哭耗子假慈悲!”
然后余乔猛然挥手,轻予看时其手中竟然多了一只穿心钉,刘裕脸色一变,余乔亦是一惊,刘裕沒想到余乔竟然尚有余力,余乔却惊叹刘裕耳力惊人。
不过余乔眉头紧颦,眉弯紧皱如同沟壑纵横,他发现山川摇动并未虽北府兵的偃旗息鼓而停息,反而愈演愈烈,他抬头望向刘裕,也同样迎來刘裕疑惑的目光。
“不好,难道是!”
余乔猛然记起七阵守护的洞穴,莫非其中还有不可告人的杀器。
只是一切都已晚了,随着震动的猛烈加剧,洞穴四分五裂,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彩石缓缓散发着七色光芒,终于七色光芒猛然微缩,继而喷射出一束黑色赤炎。
赤炎喷射的速度无限加快,在野山之上不住凝结幻化,最后一声巨响,彩石缓缓落回洞穴,那黑色火炎却凝成一个怒目战神。
但见那怪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尖角,一柄虎魄金刀,两把浑天圆锤,一面青铜长盾,更是双手执柄三千人骨与九天真金凝练而成绝天王斧,仰天长嘶,阵阵黑气喷薄,他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仿佛一个解禁的囚徒,终究迎來兴风作浪的自由国度。
所向披靡的压倒性战气侵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刘裕背后一向从容的刘穆之茫然失措,缓缓嗫嚅道:蚩尤本是上古九黎族部落酋长,率八十一个兄弟举兵与黄帝争天下,在涿鹿展开激战,黄帝不能力敌,请天神助其破之,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蚩尤被黄帝所杀,帝斩其首葬之,首级化为血枫林,后黄帝尊蚩尤为“兵主”,即战争之神,他勇猛的形象仍然让人畏惧,黄帝把他的形象画在军旗上,用來鼓励自己的军队勇敢作战,诸侯见蚩尤像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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