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有些苍白。可依然是笑着,似乎这受伤的人本就不是他,而其一双眼睛也正盯在自己的脸上。“:你这个贺疯子,我也就晓得,你没有那么容易就会死的?怎么样?身上的箭伤,可还感觉到有一丝麻木?若是无有大碍的话,你小子就速速与我滚将起来。你害得老子白白的为你担了半日的心,又帮着你将东城城头几乎夷为平地。最终赶跑了那个李永芳,可也没有捉住祖大寿。否则,定要将他拿到你的面前,任由着你来处置一番。看起来,你如今也没有旁的事了,这捉拿李永芳生擒祖大寿的活计,还得你自己去。”说到这里,却是似乎忘了贺疯子的箭伤,伸出手狠狠一击贺疯子的肩头处。
却见贺疯子疼的不禁一呲牙,对着他没有好生气的开口埋怨道:“我说公子,我这肩头上,可是被一铁尖子给戳出一个窟窿来。虽然这毒『药』解了,可却是真他娘的疼呀?怎么跟我以前受的伤,在感受上有些不太一样呢?我说,那个军医,方才我昏昏沉沉的,也不晓得你在我肩头上动过什么手脚?你与我过来,好好的对我讲述一番,你到底是如何医治与我的?说得好说得对,本将会有重赏与你的,毕竟是你救了本将的一条『性』命。”贺疯子话虽是这般说,可一只手却在床榻之上到处『摸』索着。看的旁边的校尉以及偏副将领,连同这位东北军主帅都是有些不解其意。
唐枫正待打算开口对其问上一声?却见那个军医,早已凑到了贺疯子的床塌跟前。对其笑着解释道:“实不瞒将军你说,小人也是没有他法。虽然后来城主命人将解『药』及时的送到此处来,可将军身上所中的这支毒箭,在时辰上有些过长。小人若不用些另外的手段,就怕这解『药』,就算及时给将军敷上去,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将军可看过三国演义乎?”这个军医眼看他话说到了一半,却忽然问了一句,明显与这箭伤毫不相干的话?
将床塌躺着的贺疯子,和地上站着的这位冰雪城主,全都给听得有些火大起来。贺疯子照实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火爆『性』子,本来窝窝囊囊的中了一只毒『药』箭就够窝心的。更可恼得,就是还没有抓住,那个趁着其不备,而『射』了自己一箭的卑鄙小人祖大寿。现在,这位军医明显又来跟自己掉什么书袋?当真是可恼的紧,有心对他呵斥一顿。亦或是继续将那件东西找到手中,并在以此来恐吓他一顿。看他今后有什么话,可还是照不照直来说?
可看这军医到也是怪不容易的,想自己自从中箭以来,还全是人家守在自己身前左右。想方设法的要将自己给从鬼门关拉拽回来,此人分明与自己有救命之恩德。虽然喜欢唠叨两句,那就让他唠叨好了。毕竟,他可是救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想到这,又将心头的火气极力的压了又压。
随后,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几丝笑意出来。对这军医开口附和了一句道:“呵呵,这三国演义,因本将琐事缠身,到不曾细细看过。可对于其中的什么草船借箭,白衣过江倒也略通一二。不知军医你提起这本三国演义来,可又有何典故在其中?请军医与本将,以及大家细说其中端详可否?”贺疯子今天,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