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猛吃,昨晚上和今天上午一直和李老师讨论提高姿势水平的问题,很耗费力气的,人是铁饭是钢啊,还是先祭五脏庙重要啊。至于说冉纯在边上套话,江风是一点不担心的,李老师虽说不是出身大富大贵之家,但也是本科院校校长的女儿,自小也耳濡目染了一些,长大了又在场面上干工作,也不会比冉纯傻多少,只不过xing子温柔一些,不爱出风头争强好胜罢了。
套了一阵子,冉纯就有些气馁了。要说江风是惯于装疯卖傻粗中有细的话,这位李小姐就是表面上温柔恬静,但内心却是极有章法主见的,这俩人凑一块儿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江风不仅自己猛吃,时不时的还给李老师夹菜,最可气的是江风总给李老师夹江水特产的红肠,大言不惭的说李老师爱吃。
李老师知道这小王八蛋打的是啥主意,这是借机liáo拨她呢。李老师不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这个变一态的小王八蛋升让自己脱了睡衣换上高跟鞋连ku袜跪着吃他的那个丑东西。本来两人说好了,要射的时候提前通知的,哪想到这小王八蛋要射的时候按着自己的头就不松开,最后李老师呛得没办法了,只好无奈的咽了下去,跑去卫生间刷了好几次牙都难受。
越想李老师的脸越红,下身隐隐的泛出清泉,李老师只能夹紧双tui克制,但是双tui昨晚上让那个小王八蛋掰的酸疼,根本使不上劲儿,李老师决定去一趟卫生间,正好也给冉纯留出一个说话的机会。
李老师起身上卫生间,冉纯心头一喜知道机会来了,但还是佯装要陪李老师一起去,李老师自然拒绝了。冉纯便出门招呼服务员陪李湘楚去。
等招呼完了服务员回来的时候,冉纯就把门关死了。坐下端着杯子笑道:“今天实在太感谢江局长能不避流言见我一面,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六哥他是一时糊涂”。
说慢慢的冉纯就说不下去了,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因为他现江风眯着眼睛,连酒杯都没端起来,叼着烟就那么定眼看着她,神sè多有不善,她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江风拿过纸巾纸巾擦擦手淡淡地道:“冉小姐好手段,竟然能使得动法检两家单位给我施压,我今天不来都不成啊”。
冉纯脸sè一红,有些尴尬,刚想解释,又被江风挥手打断。江风道:“冉小姐,我知道你,曹占英的幕后军师嘛。我就问你一句,曹占英干的那些事儿,应该怎么量刑?。别说你对法律不了解啊,松江大学法学院连续三年一等奖学金获得者,还有律师资格呢,你要说不知道,那就辱没了松江大学法学院二十年的名头了。曹占英供你上的大学,你感ji他,你学了法律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救曹占英一命吗?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尽情的表现,机会不多,好好把握”。
这些都是孙良告诉江风的,自从那次孙良给江风详细讲解了所谓的青蓝区三四妾六这几位“社会贤达”的业务范围以后,就把他们的一些重点人员的资料弄了一份。要说ga局不知道本辖区有几头大瓣蒜,那不是扯淡吗?。
冉纯心下很是震惊,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这个年纪轻轻就和一帮老官油子厮混的家伙,能没有两把刷子吗?,不过他的问题可够yin损的,这不是让冉纯给曹老六判刑吗?。
冉纯沉默不语,心里剧烈的斗争,如果顾左右而言他,估计今天就会不欢而散,但是如果真的说了,那对得住六哥吗?。
冉纯陷入了两难境界。
沉默了一阵子,冉纯从包里拿出那张银行卡,默默的推到江风身前,声泪俱下带着哭腔道:“江局长,法律我就不谈了,六哥生死全仰仗江局长了,这是二万,是我的一点心意,如果您还有其他难处,
也请你明言,能办到的豁出命来我也会办到”。
江风没有碰那张卡片,只是似笑非笑的调笑道:“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冉纯的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丝了,她听明白江风是在侮辱她了。
但却毫不迟疑的咬着银牙点头道:“只要六哥平安,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江风抽一口烟,仰着头晃晃悠悠的喷着烟雾,一副纨绔的样子,要是把这张照片拍下来,大家绝对会相信江风就是那欺男霸女的恶棍。
装一逼完毕之后,江局长淡淡的道:“钱这个东西,我虽然没有你多,但是我不缺,我也不是很看重这东西。女人呢,我喜欢。虽然不敢口出狂言说多少女人排着队上我的chuáng,但是真的不缺,并且我这个人啊,一不喜欢吃剩饭,二不喜欢刷锅,你明白啥意思?。我有两个问题,如果在这两个问题上曹占英没有越界的话,咱们再谈这个事儿,是生是死看他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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