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无视,一看就是吊丝。”禹寒说道。
这个时候,公交车在站牌停下,从前门上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虽然步履蹒跚,但是精神抖擞,从口袋里掏出红色的残疾军人证,然后便扶着座位往后走,四下里看了看,没座位,于是就拉着扶手站着。
那个正在热吻的男生抬头看了老大爷一眼,没有理会,更没有起身让座的想法,继续跟那个女生嘴啃嘴,手上也摸个不停,老大爷低头看到他们如此模样,不禁皱眉。
车子刚没走出多远,突然猛地震荡一下,是因为车速太快而轧过缓冲带导致的震荡,只听那个女生尖叫一声,伸手捂住嘴巴,疼的她呲牙咧嘴,然后便扭头对着司机破口大骂:“你特么会不会开车,老娘的嘴唇流血了!”
司机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一听这话也恼了,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将车缓缓停在路边,然后质问道:“你这姑娘骂谁呢!”
“特么的就骂你呢,看什么看,想不想开车了,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让你现在就下岗。”女生霸气侧漏地说道,而且还是相当地有底气。
司机被骂的狗血淋头,但也没有做出什么莽撞的事情,这女生敢说这样的狠话,估计不好惹,为了这点破事,没必要跟她斤斤计较,自己就是个公交车司机,一家老小还指望着自己养活呢,工作要是没了,那就等着喝西北风吧,于是灰头丧脸地扭过去,继续开车,他之所以选择避让,不是他窝囊,只是这个社会很残酷,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