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饶忽然间放出一物,此物初时只有拳头大小,但在空中迎风即涨,瞬间化作磨盘大小,向宋悼所乘的巨大楼船战舰砸去
宋悼大惊,挥剑慌忙对船上战卒叫道:“给本将用床弩狠狠的射!”
唐天饶放出此物之后,哈哈大笑,不慌不忙的命操舟的甲士向本阵回撤,南唐军水师见主帅战舰被攻击,空中那磨盘大小之物,乃是一个狰狞可怖的虫子怪物,正风驰电掣的向宋悼所乘的战舰落去。
看那虫子怪物的模样,浑身金赤,犹如披了一层赤金色的甲壳一般,有数百条黑色细腿,头部如龟,大如牛头,虫子怪兽的口器却有两尺多长,如同长锯子。
那虫子怪物距离宋悼的战舰不足百米,这点距离,对于闪着庞大羽翅的虫子怪物,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大批的床弩射出的矛箭,纷纷射向那虫子怪物,那虫子怪物别看身体大如磨盘,却灵活之极,飞速向左右连闪,片刻之间就躲开了七八成的矛箭,少数射中它身体上,虽然带动了它的飞行方向,可却沒能伤到它。
虫子怪物片刻间落到战舰甲板之上,巨大的口气,往那战舰甲板上猛然一啄,巨大的洞口便在甲板上裂开。
战舰上众人大惊失色,许多甲士挺起长矛大枪,纷纷向那虫子怪物刺去。
不等众人的长矛大枪刺到,那虫子怪物却在片刻之间,穿透甲板,咔嚓一声巨响,便落向下一层底层甲板。
这艘战舰的甲板,全部是由最结实的千年栗木经由精铁卯榫连接,无比坚实牢靠,哪里想得到,这虫子怪兽竟然如此厉害,轻易就能穿透甲板。
战舰上有从贺兰山那边回來的玄功高手,识得这种虫子怪兽,惊叫道:“此乃术士操控的金甲翎羽虫,口器如同利锥,可洞金裂石,厉害无比!”
宋悼急道:“如此厉害羽虫,该如何应对!”
那玄功高手道:“这种灵虫,外部甲壳坚硬无比,根本无法射穿,若要对付此虫,唯一的办法是杀死操控他的术士!”
宋悼一听此言,挥起手中长剑,下令道:“传令,全速前进,攻击淮北军阵,务必击杀唐天饶身边的术士,谁能杀之,赏银千两!”
战鼓咚咚敲响,号角沉闷吹响,十条巨大的楼船战舰,迅速向北岸冲去,淮北一方大军,却沒想到宋悼会如此英勇,眼看对方迅速期近,而宋悼的主舰船因为被那虫子怪物刺破一个巨大的洞口,正在向下沉去,宋悼却丝毫不惧,有条不紊的指挥这附近两条战舰支援,同时命数名玄功高手,时刻注意那虫子怪兽动向,务要使它远离其余战舰。
两方终于接战,惨烈的厮杀就此展开,无论谁胜谁负,南唐和淮北局势,必将因此一仗,陷入纷争之中。
在距离这处战场不足十里之外的一处山头上,正有数十名宗师级的神武军探子匍匐在山顶,用一种特制的望远镜向那处战场探看。
那场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至日中时,双方互有胜负,南唐军在损失了两艘楼船战舰,两千余名水军前提下,终于斩杀了对方的那名术士,撞毁了数十艘小型泥鳅头战舰,杀敌一千五百余。
午后,眼看谁也无法取胜,僵持起來,双方各自鸣金收兵,回到本阵在岸边的水岸大营,点检伤员折损,上报军情奏章。
那山头的数十名神武军探子,分出两拨潜向两方大营所在的军事重镇,又分出两拨,一拨直接沿河而下悄悄赶至停驻在淮水与运河水道交汇口处的血狼军战舰队,向席志尤和李从义禀报了此地的军情,另一拨直接前往金陵,向康龙汇报这一带的军情。
此时,身在金陵城的康龙,经过数日的努力,终于帮公孙霸刀成功的解开了身上所有的封印,而且,在药剂的刺激下,公孙霸刀顺利的在气海之中化出丹田,丹田之中顺利的结成道丹,只待公孙霸刀按照康龙教授的炼神秘诀,成功练成元神之后,让元神和道丹结合,成就元丹之道,成为真正的大宗师巅峰高手。
公孙霸刀身上伤势一好,便向康龙提出,他要亲自前往千机洞中寻找颜氏姐妹的外祖父他的亲大哥公孙大师,他不相信兄长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去世,非要亲自看看他才放心。
临行之前,公孙霸刀向康龙交代道:“小子,听说风无情那个无耻的家伙,已经在赶來金陵城的路上,算算时间,也该到了金陵城,他这次可是冲着你手中的宝贝來的,这个人,貌似风姿非凡,行事却向來以无耻见长,你万不可大意,小心他会利用你的女人來要挟你!”
康龙笑了笑道:“叔祖,放心吧,我还真怕他不回來,不是小子我夸口,即便是他如今已是祖师境界的高手,也绝不是我的对手,唉,高手寂寞啊,这天下间,真正能够打得过我的高手,不是飞了,就是还沒生出來,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滚吧,臭小子,你比那风无情还无耻。”公孙霸刀笑骂道,向康龙点了点头,走出琴仙子会馆,急急向万剑谷千机洞而去。
康龙想了想,把三个女人叫道自己的房中,交代了半晌,三个女人才从房间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