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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战争是勇者的凯歌,懦夫的葬曲也有人说,勇武者视战争为问道之门,无论输赢,只要全心投入,都可成就无上大道。
五年一度的天下论道大会,再有三日便要在华山南峰落雁峰的九石岩上举行。主持这场盛会者,除了有华山剑道门的扶摇子道长,还有享誉江湖的澄心居居主,天下第一美女慕容嫣。
虽然这段时间,天下纷争不断,尤其在中原大地,几乎遍地狼烟。但携带着刀剑的武林豪客,江湖游侠,竟是络绎不绝的赶往华山。
各镇各路的黑道宵小,剪径小贼,全都闻风避匿。谁他娘的敢在这个时候出来劫道剪径啊,那不是癞蛤蟆跳进老牛的**,活活找死么。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以前,便有许多好事者赶到了华山,但全都被华山剑道门的弟子堵在了华山外围,不得进入。
不过最热闹的,还要数水道上了。
澄心居的居主慕容嫣,一路乘船,由洞庭湖的澄心居出发,先是顺江而下,入金陵小住几日,又转入运河河道,而后沿运河北上,再入浊浪河,溯流而上,到达河中府登陆。准备再一路向南,进入华州华阴县境内,直达华山。
这一路上,可谓是风光无限。自愿为慕容嫣的座船净心画舫拉纤的青年俊彦,不计其数。
传闻这慕容嫣,自言道号净心,要带发入世修行,历红尘情劫,而后净心出世成道。试问天下才俊,哪个不想成为这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道士的情劫?
一路跟着净心画舫而行的船只更是不计其数,传闻浩浩荡荡,延绵百里之远。沿途州县的地方官,割据者,个个可是小心谨慎的侍候着,生恐得罪了这些飞高窜低的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也有不少别有用心的割据者,争相讨好净心画舫上的人,以期能够博得好印象,为日后争得一丝澄心居的帮助。更有那野心勃勃者,趁机拉拢收服去参加论道大会的那些江湖好手,玄功高人,入军担任职务,或者成为贴身护卫。
当打扮成叫花子模样的康龙和马奔雷哥儿俩抵达河中府时,正好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
康龙远远站在高处望着人山人海挤在河中府水岸码头旁的人群,禁不住心生感慨,尼玛的前世那些什么大牌明星,牛叉球星之类的,跟这澄心居的小妞比,不是一个档次啊。人家这可是真真实实的个人崇拜。
你看那一个个激动的热泪盈眶的各界人士,挤掉了帽璞的士子,扔掉了扁担的农夫,甩开了家伙什的工匠,大冷天挤得流油肥头大耳的商贾,那真是个个争先往里挤,人人忘情向下钻,只为一睹美人颜,哭爹喊娘也向前。
“二弟,快看,好大一群傻逼呀!”康龙指着大群人哈哈大笑。
“大哥,傻逼是什么?”马奔雷非常不配合的回问道,神情倒是憨傻的可爱。
“卧槽,二弟,傻逼你都不知道?爱服了油!”康龙拍着马奔雷的肩膀,突然想起,这他妈是古代呢,哪知道什么傻逼呀,卧槽呀,爱服了油呀啥的,唉,真他娘的,想幽默一把,都找不到对象啊,真是郁闷,苦闷,坑爹。
“二弟,大哥跟你解释哈,这傻逼呢,就像那些人,那什么慕容嫣明明就是故作高深的玩这么一手,其实说不定是个傻大妞,但那些人呢,还哭爹喊娘的想去见她一面,若是他老祖宗烧了高香,有人能跟那傻大妞说上一句话,恨不得开心的去跳河。你说他们这样是不是很傻?哥哥呢,就管这号人叫傻逼,懂了吧?”康龙很是费力的解释道,说完,还不忘拍拍马奔雷的肩膀。
就在康龙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突然感到背脊生凉,仿佛被什么东西在背后蜇了一下似的,异常难受,扭头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多疑了。
马奔雷似懂非懂,反正自从跟康龙拜了把子,经常就能从他嘴里听到些稀奇古怪的话,他是一句也听不懂。
马奔雷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康龙,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差点让康龙抓狂。
“大哥,那慕容嫣不是傻大妞,是个非常罕见,甚至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呢。大哥,弟弟前日可是见你满脸淫d的说,特别想见到她呢,那你算不算也是个傻逼?”
“卧槽!”康龙双手握拳,仰天长叹,疯狂大叫:“我他妈就是个傻逼,怎么遇到你这么个二货!”
“啊,原来大哥也像他们一样是傻逼呀,哈哈,我懂了,你也想去追慕容嫣,成为他的情劫对不对?嘿嘿,还好小弟懂了。不过,二货是啥?”马奔雷嘿嘿乐道。康龙无语,浑身直想抽搐。
旁边挤不进去的一名富家公子哥,疯狂的摇着折扇,表现着自己的风度,不屑的看着他们,鼻子里哼哼道:“哼,什么撮鸟,也不撒泡尿照照,臭要饭的,也想见人家慕容仙子,啊呸!”
那公子哥的话,当即引起不少人附和,纷纷指着眼前的俩叫花子讥笑不止,口吐浓痰,呸呸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