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楚云飞啼笑皆非,摆摆手道:“都给老子起來了,麻叔谋,我來问你,你这狗头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让拓跋锋寒这厮给溜了!”
麻叔谋吓了一跳,急忙道:“晋王爷,末将知罪了,不过我还真沒想到拓跋锋寒这厮会逃走,昨天夜里,这厮连夜拔寨,辽东群盗缓缓而退,我们城门上的岗哨发现了异样,立刻过來向我报告,可是等我來到城门上的时候,这伙马贼就已经不见踪影了,我已经派了探马出去,到现在也沒消息回來!”
楚云飞点了点头,辽东群盗其实就是一群马贼,來去如风,况且又是自己当初严令麻叔谋只需要紧守城门,不要轻举妄动,沒想到现在却给了拓跋锋寒可趁之机,想必是这厮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被立为太子,突厥高丽吐谷浑三国高手铩羽而归,这才知机逃走。
当下楚云飞吩咐麻叔谋进城准备,集合将士,只等探马回报之后,和自己合兵一处,追杀拓跋锋寒。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探马回报,说拓跋锋寒众马贼一路而去,距离扬州城已经有一天的路程了。
楚云飞沉思半响,知道即便再想追,也不可能追上,当下只好作罢,吩咐士兵整顿进城。
麻叔谋早就准备妥当,吹吹打打地把楚云飞一行人迎进扬州城里,扬州城里众百姓听说晋王驾到,而且还被封为太子,都是夹道欢迎,锣鼓声震天价响了起來,欢饮楚云飞一行人进入扬州城。
楚云飞骑着高头大马,一边志得意满地往帅府走,一边不时转头看看身边的叶紫陌,脸上神情带着几分得意,心说你看看本王是多么得人心,当时要是你这丫头一刀喀喇了本王,恐怕单是扬州城里的众百姓,都不能跟你干休。
叶紫陌一双眼睛淡淡地直视着前方,也不知道究竟看到楚云飞的眼神沒有。
楚云飞讨了个沒趣儿,只好笑呵呵地向周围的扬州父老乡亲们拱手施礼,显得晋王爷气度宽宏,虽然当上了太子爷,依旧和百姓相亲相爱。
众人來到帅府坐定,麻叔谋早就派人把帅府打扫干净,楚云飞等人上座之后,立刻吩咐看茶。
楚云飞和众将闲聊了几句,两边说了一下分别的经过,却听得门外马蹄声如飞一般响了起來。
楚云飞不由一愣,心说这是哪个冒失鬼,怎么大白天的在扬州城里快马加鞭,难不成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他思讨未毕,就听见哗啦啦地马蹄声向帅府疾驰而來,马上骑士高声叫道:“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楚云飞眉头紧皱,心说这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下,怎么行事如此慌张,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也有大个子顶着,用得着这么呼天喊地的,想到这里,楚云飞不由得哼了一声。
麻叔谋那是人精了,一见楚云飞的神情,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厮立刻跳了起來,三两步來到外面,扯着嗓子叫道:“狗东西,就算是你爹死了,也不该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事情,慢慢道來!”
马上骑士滚鞍下马,磕头如同捣蒜地道:“启禀麻将军,大事不好了!”
麻叔谋这个气啊,心说这狗头诚心找死是不是,当下他哼了一声道:“老子告诉你了,别他娘的哭爹喊娘的,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骑士高举手中的一张黄色的娟纸道:“麻将军,大事不好了,皇上他,他老人家驾崩了!”
这一下麻叔谋好悬沒吓晕过去,这厮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忍不住摇了摇头道:“你小子疯了不成,胡说什么!”
这时候,里面众将一一走了进來,楚云飞双眉紧皱,向麻叔谋道:“叔谋,不要吓他,让他好好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骑士高举黄色的娟纸道:“太子殿下,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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