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他早就知道亭香水榭的人要过來闹事,肯定想趁机杀死自己,只是沒想到出來的竟然是叶紫纤。
叶紫陌呢,叶紫陌在哪里。
楚云飞心中微感疑惑,洛林司徒长候等军士见事不对,纷纷排开宾客,隐隐然把叶紫纤等十來个人围在其中。
楚云飞摆摆手道:“洛林,长候,你们不要紧张,请叶姑娘坐了,人家远來是客,况且还是专门过來献歌的,不要为难他们!”
洛林和司徒长候应了一声,往旁边轻轻地让了让,却沒有散开,虽然各自把手中的兵器放开,那种箭弩拔张的氛围却丝毫不见缓解。
叶紫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楚云飞,眼光中几乎要冒出火來,她冷哼一声道:“楚风,原來你就是晋王杨广,你好!”
旁边的洛林等人听她直呼楚云飞的名字,不由大怒,喝道:“大胆,竟然敢直呼晋王爷的大名,不要命了吗!”
说着,洛林等人就要纵身往前,准备把叶紫纤拿下來。
楚云飞摆摆手道:“行了,不相干,请叶姑娘坐了!”
旁边的窦建德伸手拉了拉叶紫纤的手臂道:“紫纤,不要冲动!”
叶紫纤轻轻地哼了一声,这才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窦建德往前走了一步,向楚云飞道:“沒想到你就是晋王爷,先前我们不知道,多有得罪了!”
楚云飞淡淡道:“也说不上來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你们待我如同上宾,哪里说得上是得罪了!”
窦建德被他一双眼睛扫过,心中微微一突,他见识过楚云飞的武功,现在知道晋王杨广竟然就是楚云飞,不由的有些犹豫,叶紫陌的计划,想要杀死杨广,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窦建德点点头道:“多谢晋王大人大量,我们赶过來,一來是为了祝贺晋王大婚,二來是有个亲人身受重伤,命在垂危,唯一的愿往就是想在临死前见一见晋王爷,久闻晋王爷爱民如子,还望晋王爷能恩准小民的请求!”
说着,窦建德再拜而起。
楚云飞心中一寒,什么人命在垂危,难道是叶紫陌吗。
所谓关心则乱,韦云起虽然打听到叶紫陌一众人要在今天发难,却无法弄清对方的详细部署,现在楚云飞忽然听窦建德说有人受伤,命在垂危,不由的愣了一下。
叶紫纤冷冷地盯着楚云飞道:“看來晋王爷是不肯了,久闻晋王爷爱民如子,难道连一个临死之人的最后一个请求都不敢答应,还是因为晋王爷连一个性命垂危的女子都害怕!”
楚云飞微微一愣,心中更加疑惑,心说难道真是叶紫陌吗,怪不得那天她说什么要把清白的身体献给自己,难道当时叶紫陌已经知道自己性命垂危了吗。
想到这里,楚云飞道:“人在哪里!”
叶紫纤道:“看來晋王爷的良心多少还有一点儿,我还以为都被狗吃了!”
这一下,不要说洛林等众士兵了,就连兰陵都有些发怒了,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道:“这位姑娘,口下留德,晋王爷不跟你计较,你可不要给脖子上头了!”
李慕清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我家晋王爷向來有良心,只不过他生性风流,处处留情,姑娘口口声声说我家晋王爷沒有良心,难道是在怪王爷负情薄幸吗,小姑娘,你放心,晋王爷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楚云飞心中暗自好笑,心说什么负责啊,这不是成心糟蹋叶紫纤这小丫头吗,李慕清这话说的非常委婉,只是言外之意却也十分清楚,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暗示叶紫纤被楚云飞给甩了,这才过來闹事,一方面趁机落一下叶紫纤的脸面,另一方面也给众人解释一下,这丫头过來闹事,纯粹就是另有所图。
果然叶紫纤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沉了下來,冷哼一声道:“既然晋王爷想见见这个临死的人,表哥,请他们把人送进來。”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