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点点头道:“兄弟说的是,我也听到些风声,说一些无稽之谈,当哥哥的我是从來就沒有往心里去过,不过听说皇室中的某些人言之凿凿,似乎捏造了些子虚乌有的证据,还请贤弟小心在意才是!”
楚云飞嗯了一声道:“怎么,还有证据什么的,看來这些人还当真下了些功夫,哥哥,不知道这些人捏造的,是些什么证据啊!”
李渊一笑道:“这些说來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前些日子在长安城红极一时的柳烟媚,兄弟你知道吧!”
楚云飞点点头,心道杨广这厮整天往柳烟媚那儿跑,眷恋这个名妓的事情,像李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厮是明知故问了
李渊接着道:“这柳烟媚也不知道听了谁的指使,竟然大放厥词,说什么当年得到了兄弟你的宠信,和你有过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可是后來有一次兄弟你和她欢好的时候,竟然出了意外!”
楚云飞皱皱眉头道:“出什么意外了,兄弟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李渊笑笑道:“这柳烟媚说的有板有眼的,好像煞有其事一样,听來就像个故事一样,为兄的说出來,兄弟你可莫笑我!”
说着,李渊一双眼睛带着微笑,望着楚云飞。
楚云飞笑道:“大哥你说就是了,左右不过是柳烟媚这**信口开河,大哥只是复述一遍,兄弟怎么敢笑你!”
李渊淡淡一笑道:“这**当真是异想天开,她竟然说兄弟你跟她欢好的时候,突然背过气去,竟然直挺挺地死了!”
楚云飞皱眉道:“这**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可不是活的好好的,怎么死了呢!”
李渊笑道:“着啊,我就说这柳烟媚当真是异想天开的,兄弟你活的好好的,而且兄弟你身体健壮,将來活个百儿八十的,也是常事,怎么可能会死了呢!”
楚云飞点点头道:“是啊,她怎么说的!”
李渊接着道:“估计这**瞎话编不下去了,她竟然说兄弟你是个西贝货,真正的晋王在那天晚上已经死在她肚子上了!”
楚云飞张大嘴巴,吃惊地道:“这**莫非是疯了不成,这么匪夷所思的鬼话,这**竟然也想得出來!”
李渊连连点头到:“兄弟说的是,我也觉得奇怪,这柳烟媚当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竟然敢造谣生事,陷害兄弟,做哥哥的恨不得这就替你除了这**,偏偏太子殿下竟然有些相信这个**说的话,还特意给皇上说了一下,这事情一弄大了,我倒是不敢动手了,要不然,搞的我们想杀人灭口似的!”
说着,李渊笑望着楚云飞,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事要是真的,当初你就应该杀人灭口,把这个婆娘留到现在,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吗,这样的祸害当时不除掉,现在可就无法下手了。
楚云飞笑着道:“幸亏哥哥你想的周到,真要是杀了这个**,我还真是沒法说了,这样无聊的故事都能编的出來,真不知道是谁在她身后指使的!”
李渊笑道:“这件事情刚刚出來的时候,我就非常生气,跟兄弟你想的一模一样,这**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了,竟然敢诽谤晋王您,我又不能帮兄弟你杀了她,想了想,就派人四处打听着柳烟媚的出身,是何來历,你别说,这一打听,还真让我打听出來了一点眉目!”
楚云飞眼睛一亮道:“这可真是有劳大哥了,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背景的,怎么偏偏跟兄弟我过不去!”
李渊道:“后來我派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來这个柳烟媚在沒有去青楼之前,竟然是太子妃的陪嫁丫头!”
楚云飞这一次还真是吃了一惊,心说怪不得杨勇能这么快就把柳烟媚找到,原來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他皱皱眉头问道:“李大哥,这事情可真是有些奇怪了,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即便是在穷困潦倒的,也不能进入青楼吧,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就是我大隋皇室的颜面,都丢光了!”
李渊微微一笑道:“所以这件事情,说來可真是蹊跷了,柳烟媚既然是太子妃的贴身丫头,怎么可能流落到青楼里面去,即便是这女人生性水性杨花,喜欢男人,太子妃也不阻止一下吗,况且这柳烟媚到了青楼之后,就跟兄弟你认识了,这中间的巧合,还真是不少啊!”
他把这些话一说,楚云飞心中已是一片雪亮,这事情已经是非常明显了,柳烟媚肯定是太子杨勇和太子妃特意派去青楼的,太子利用自己的手下探知杨广的行踪,估计还在其中撮合了一下,让杨广见到柳烟媚,利用杨广贪花好色的弱点,趁机想置他于死地,偏偏被自己阴差阳错地推了一把,结果杨广虽然死在柳烟媚的肚皮上,沒想到自己又适时出现,告诉柳烟媚,这个杨广不过是个西贝货色,死了就死了,还让她不要外传,估计当时柳烟媚也是云里雾里的,就连杨勇也不清楚死的那个,究竟是不是杨广本人,刚好自己第二天就南下平陈,杨勇即便是心存怀疑,也沒有发作出來,毕竟这事情说出來太过荒诞离奇,即便说出來,也不见得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