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白衣修者,他们绝不会将这些告诉押注修者,恨不得每个人都能押上数万灵石,
白衣修者一席话,发自肺腑,诚挚无比,围观众人皆是被感染,对其深信不疑,无人再有怨言,
抱怨消弭无形,一场风波,在无形中,被白衣修者不动声色化解,
黑衣灵寂后期修者,眼见破坏不成,转身灰溜溜退去,
白衣修者目光穿过人群,望着黑衣修者离去方向,若有所思,平静目光中,一丝冷意一闪而逝,
人多口杂,短暂平静后,人群复又热闹起來,
“今日林暮赔率如何。”有人立即关心问道,
白衣修者面带微笑:“林暮上场不战而败,定然是在养伤,但他输去一场,必然为拿下第一蒙上一层阴影,我若再哄抬赔率,你们又该骂我,今日我便将他赔率降下來,一赔十。”
人群中顿时有人道:“那今日我们就不买他了,本來就输了,这下希望愈发渺茫。”
“就是,上场他该不是畏惧孤云,不敢出战吧。”
“第一是沒有可能了。”
一些人不由幸灾乐祸,
之前押林暮修者,心中都是一紧,面上皆是一阵担忧,
“林暮上场缺战,到底为何。”
“这场他能上场么。”
“他赔率后面还会升么。”
一群人关心则乱,各种问題层出不穷,
白衣修者三人,一下淹沒在声浪中,不停回答着各种提问,白衣修者面上沒有丝毫烦躁,一直面带和煦笑容,温文尔雅,
“我相信林暮,他伤愈后,定然会卷土重來。”一番狂轰滥炸后,蓝袍修者分开人群,大汗淋漓道,
众修者这才放过三人,
这时,无双大殿前,无双剑门长老秋维朗声宣布:“大比正式开始。”
一群人忙回转身來,专心观看大比,
不少修者,目光不停在大殿前游荡,但令人失望是,林暮今天又沒來,
押林暮修者,心中再度蒙上阴影,
难道伤势极重,又要放弃一场,
那还有希望成为前四么,还能拿下第一么,
许多人之前信心满满,现在也不由瞻前顾后,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人都开始考虑,是否拿出最后存余灵石,再去押孤云,以便将本钱赚回來,
林暮拿下第一可能,越來越渺茫了,
连白衣修者,都无意再从他身上赚取灵石,并沒借此机会,往上狂升赔率,反而让赔率下降,
围观修者,面色各异,望着高台,想法不一,
比试开始,参赛修者纷纷登台,但第三座高台上,却只有一位灵寂期巅峰修者上去,
许多人目光都汇聚在这座高台上,满脸期待,不愿放弃,
“林暮一定要來啊。”
“我押了他一万块灵石啊。”
“千万不要放弃。”
望着三号高台,万众期待,
站在高台上连舒,也是满脸期待,
他希望林暮不要來,
之前他运气不佳,遇上两人,皆是顶尖高手,第一场是孤云,输得极惨,第二场是刑云,他以为靠着自己实力,能赢下刑云,但令他怪异至极却是,刑云连剑技都未曾施展出,仅凭剑招组合,便令他无从招架,哪怕他施展出强行剑技,也是无法挽回,甚至,他感觉自己剑技威力,都不如刑云剑招威力,
本來他能施展出真正剑技,但因为经脉不够强大,对自身损伤极大,虽然剑技威力奇大,但看到刑云轻松写意样子,他索性放弃,留下实力对阵下场修者,
但这场对阵林暮,他同样沒有任何把握,
林暮之前重伤,他亦是有所耳闻,现在,他只希望,林暮能继续安心养伤,不要再來,
他名叫连舒,但却不想真的连输,
一道剑光闪过,裁决修者居斌从天而降,
居斌望一眼连舒,淡淡道:“林暮尚未到來,按照大比规则,需等他半个时辰,若他仍沒有來,这场便算你胜。”
连舒闻言,面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此时,其他高台,比试已是如火如荼进行,
许多人目光,都被精彩纷呈比试吸引过去,但这时,还是有很多人,不时四下张望,期待林暮能來,
时间如梭,第五座高台,孤云风卷残云,频频爆发强悍剑技,已是将对手打下台,再度取胜,
他已三连胜,
其余高台,形势也是渐渐明朗,距离结束也是不远,但林暮依然沒有出现,
半个时辰将过,居斌都以为林暮再度放弃,不由开始宣布:“这场比试,连舒……”
一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胜”字被他硬生生咽回肚中,
居斌面带笑意,望着远处,一连数道剑光,疾飞而來,正是隐心一行,
林暮,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