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补充到四个城门口与疏勒兵展开拉锯战。
不过康婉知道自己兵力人数少,不适合硬拼,她骑着军马带领着一队两千多骑的轻骑兵直接朝广场奔驰而去,身后跟随着三千刀斧手和两千弓箭手,盾牌手牢牢支撑占据在南城门口,不再前行一步。
很明显,康婉的意图是,自己带着灵活机动的轻骑兵快速抵达城中的广场,救出郭暖等人,然后折回去从被自己麾下的步兵,弓箭兵把守的城门通道撤离。
由于昨夜里很周详地在广场摸底勘探了一番,所以康婉轻车熟路地带领着两千骑兵长驱直入朝广场奔去。
不过街道周围埋伏有大量的步兵和弓箭手,康婉他们还是遇到了一些骚扰,奈何人家马力快,完全是全速开启,根本懒得跟周围的小股兵力纠缠。
康婉这一种死拼不留后路的战法,意图很明显,就是率先冲破到广场,不过广场里除了郭暖他们,显然还有一个重要大家伙,那就是至善城主,只要抓到他,估计驻守在各个街道的至善士兵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驾。”康婉和蔑女连续挥动长标枪,一副女杀神般振臂挥刺了几十下,挑杀了一条血路,悲催的至善步兵望尘莫及,看着远去的马背,地上留下一具具穿刺的尸体。
话说轻骑兵弯刀和长枪开道确实是厉害呢,在如此狭窄的巷道里使用轻骑兵行军,只有康婉才能孤注一掷地采用,不过郭旰的重骑兵确不行了,防御力再高,和瞬间的爆发力强悍,但是在巷道上一旦被堵塞停滞,立马会变为一支乌龟队,不被敌人打死重甲也得耗死在里头,搞不好军心涣散,相互践踏自己人都是误伤死了一大批。
十字街道的四个通道通往着广场中心,领队的康婉看着那个重兵拥簇的大胖子至善城主,以及高台绞刑上的郭暖他们,眼睛一眯,幸好这个城主还算聪明,沒有急切行刑,不然搞不好康婉立马要同归于尽了。
“不许动。”城主颤颤巍巍地示意手下把刀架在了高台上的四人,妄图威胁康婉,同时也为了拖延时间,话说自己至善城内的兵力可是康婉疏勒兵的数倍,之所以被康婉打得落花流水,只因为康婉出奇谋打个闪电战,一旦集结成有效的合力,疏勒兵迟早被剿灭或者被迫撤军逃窜。
“哼,你敢么,你要是敢杀他们,我随即就杀了你,大不了等到救驾的至善士兵,我再战死。”康婉一眨眼便从马背跃起,分花拂柳般使出幻影步伐突入了层层护卫的至善城主跟前,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快,命令你全部的士兵放下武器,把人给我放了!”
康婉瞟了一眼街道出口不断涌來的至善兵,轻骑兵们环绕一圈,两千疏勒轻骑士兵不断缩小防御圈,不过圈子里包裹着的除了自己一方的主将,还有外头数倍的至善士兵的主人!!至善城主。
“放了…他们。”城主眼睛暗淡,他垂头丧气地挥了挥手,他沒想到康婉还有这样打仗的,明明是一切不利的攻城地点,以及包围圈子,一系列的孤注一掷的突入冲杀,反而处于优势明面的至善一方有些缩手缩脚了,屡屡丧失战机,大概这就是处于极端劣势的亡命徒打法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们得救了。”郭暖和朵玛他们个个喜上眉梢,解脱了绞刑麻绳后,身体一阵轻松。
很快不容的停留,郭暖他们跨上了疏勒人牵來的军马,康婉把至善城主绑了个大麻花结结实实地扛在马背上,娇喝道:“所有至善兵让开!”
至善城主脖子吃痛,连连哀嚎着让至善兵让开一条道路。
很快轻骑兵便原路折回,來到了城门口,城主额头簌簌地冒着冷汗,他像是一头猪一样被扛在了康婉的马背上,一路嚎叫着让至善士兵停止战斗。
不过城主知道一旦出了城,他的性命虽然暂时沒问題的,但是到了疏勒国,难不保被受制于人,最终沒好下场。
“放下我,不然我是不会让士兵们让开城门道路的。”城主危及关头也很聪明,他装着胆子喊道,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