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个暗哨,几十队巡逻,还在一个神庙里看到好多恐怖的东西,还有石窟里有个美丽的女人,我不服气的同时便好奇了,凭什么他可以闯进宫殿,我就不能,话说我的功夫可不比他差!”
濡濡一口气从来没有说这么多,这是头一遭,话语之间,神色显得颇有成就感,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无疑让听着的郭暖连连咂舌。
“我听完他的罗嗦后,便按捺不住,下半夜便匆匆飞到宫殿附近。”濡濡回想了这下半夜发生的事情,脸色浮现得意的神色。
“好久没有杀人了,一下子干掉了三十七个暗杀,顺便和三个巡逻队大战了几场。”濡濡语出惊人,郭暖眼里露出崇拜的目光。
“你是光明正大去半夜拍至善城主的家门口大门的吧,这么嚣张,惊动了如此多的护卫。”郭暖好奇问道。
“没呢,我潜进去后,发现宫殿四周暗处安插了不少高手,不过忍住杀意,直接飞奔到李祀说的什么神庙!”
濡濡表情很自然,做了如此的大事情,在她观念里,就好比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那,神庙里是不是有人身兽头的神像,还有恐怖的死人肉祭品。”郭暖看着濡濡,好似这个丫头神经大条,从来不知道恐惧呢。
“对啊,也就什么烂肉祭品,不过那条大金链子看起来倒是挺值钱的,可惜太重了,不方便扛回了,不然送给财迷的蔑蔑倒是是很合适的大礼物!”
濡濡说着话期间,她从怀里掏出几条金灿灿的项链,还有几枚豆大的红宝石颗粒:“诺,在侧殿,刚好顺到几个值钱的宝贝,也算是蔑蔑的小礼物了!”
话说,濡濡很快就在侧殿看到了洞窟,提着匕首便大大咧咧地闯了进去,头一扎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在梳妆台铜镜旁梳妆的美丽女子。
那个女子说:“你是谁!”
然后濡濡一开口便说:“几天前有个贼眉鼠脸的男子,他是我的同伴,我是郭暖的朋友,你叫朵玛对不对!”
朵玛显得心情不错,话说,这阴森森的神庙,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这几天接连来了两个人,还都是的郭暖朋友呢。
两个女子凑在一块,那自然是很快熟络了,打开话匣子叽里呱啦说了半个多时辰。
“我当时说‘快天亮了,该走了’”濡濡回忆着昨晚的话,然后她在出门的时候,此刻天色渐亮,这可不好了,一身夜行衣,本身在夜色幽深时分是最好的保护色,但是到了黎明时分,一下子变成了扎眼的目标。
哗啦啦,无数的岗哨角落,一下子便涌出十几个护卫,濡濡也很干脆,正想着大开杀戒呢,抽出匕首便干起架来。
“你当时不会是没有蒙面吧,我的姑奶奶!”郭暖看着只穿着夜行衣,却惟独没有面罩的濡濡,大惊失色问道。
话说,濡濡做事,除了杀人干脆利索,其他事物从来都是马大哈,在夜里只穿夜行衣却不戴黑纱的事情她确实是做过的,暴露目标,到了角斗场这样的公众场合,濡濡一上场岂不是被皇宫的人认出来,那就糟糕了。
“没呢,你以为我是这样傻啊!”
濡濡撇撇嘴,她当时确实是戴了黑纱面罩,本来白天从庄园出发时,她准备去奴隶市场做任务,包袱里确实只带了一件夜行衣,惟独没有面纱,不过到了黑市场,那些雇主都嫌这个丫头年纪太小,而且要的雇佣价额也是在是离谱,所以她一天也没有接到杀人任务。
幸好是到李祀房间闲聊时,濡濡跃跃欲试要夜闯行宫,李祀深谙濡濡大小姐马大哈的脾气,所以当她临走时,特意送了一条面纱:“濡濡,做贼不忘了遮面!”
“忘了说了,你情人今天中午要来。”濡濡跟郭暖闲扯了一大堆,她一拍脑袋吐出一句。
“啊,她说很希望看看你。”濡濡脸色随即一沉:“虽然朵玛姐姐性格很对我胃口,但是你可别做李祀那个负心汉,到处伤人,这是我姐姐教我的,叫什么爱情来着!”
拍拍郭暖的肩膀,濡濡错过郭暖的身子,装成老大人的口气道;“兄弟,大姐头可不能惹生气额,你就看着办吧,好自为之。”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