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芙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娇喝顿时让庄园炸开了锅,扁鼻子正在西侧树林里的别墅里用餐呢,刚刚用精致的银勺子舀汤,被这一个凄厉的女声一震,手一抖,汤都洒满了自己胯部处的长摆毛衣衣襟,他误以为庄园里闯了刺客呢
很快,扁鼻子便带着十几个护院打手纷纷跑到了东芙那个阁楼。
“哧!!”郭暖狼狈地一个鹞子翻身,滚下了走廊栏杆的草丛里,原本看到美女洗澡香艳的画面,自己窘态出丑万分,这下在草丛里又满身粘了全是草屑和泥土,而屁股上也是被一个大石头咯地生疼,像蚯蚓弓着背趴在地上,倒吸了几口冷气,屁股肌肉受伤,真是好不抽筋般难受啊,郭暖捂着屁股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哪里有流氓,在哪呢。”一阵杂音,扁鼻子在众保镖的拥簇下,推推搡搡来到了阁楼楼下,郭暖赶紧把脑袋一缩,郁闷地窝在草丛里哼哼唧唧地搓揉着屁股。
这下子,自己反而被冤枉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呢,郭暖心里郁闷万分地嘀咕着。
“哦,没看清,翻墙溜走了,那个家伙长得很瘦弱,很猥琐的样子,大概只有六尺高,金色头发,我已经把他狠狠揍了一顿,抱头鼠窜逃走了。”东芙早就想好了托词,随口便胡诌了一下,尽量描述成跟郭暖外表不找边的,东芙说话时还手忙脚乱地笨拙地比划了几下。
东芙此刻早已穿好白色长浴袍出了门口,脸色绯红不已,刚才一激动,全被可恶的郭暖看光光,她便下意识尖叫了一下,这下颇有些后悔,而闻讯纷纷走出来的隔壁康婉,蔑女几个闺蜜也是围着东芙一脸狐疑地打量着。
“瞧,这地上还有血呢,就是我东芙暴力殴打的,很厉害吧,没让他占便宜。”东芙指了指房门前的几滴郭暖流出的鼻血,装成很得意的表情说道。
“好像说什么郭暖,来着。”一脸严肃的濡濡凑到东芙的脸颊仔细扫描着,好似有些吗猫腻,而她的一只手早已紧握着匕首,好像只要找出那个流氓,就要一刀结果他。
“是啊,前一阵,郭暖不是刚在附近溜达嘛,还特别无礼地提我和濡濡的房门,太可气了,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偷窥变态呢。”蔑女手里把玩着银子,话说不管出了什么大事情,她手里总是要握着一锭银子才安心,至于为什么不是金锭呢,她曾说,手感不一样罢了。
“对呀,我刚才正在吃早餐呢,听到东芙小姐的呼喊便急匆匆赶来了。”扁鼻子和护卫们纷纷点头称是。
“没事啦,呵呵,没事。”东芙觉得再这样闻下去,她能不能不露馅呢,她赶忙扇扇手,大姐头康婉此刻正用清澈敏锐的眼睛看着着,东芙这单纯的孩子平时说个谎也不会,最喜欢的下意识动作就是“没事啦,没事啦。”同时还习惯性弄出扇手赶走脸上燥热。
“郭暖…这家伙。”康婉嘴里小声嘀咕了一下,美眸闪过一丝怒色,这下郭暖可要倒霉啦。
康婉很快便把嫌疑犯锁定了,她心里思量着郭暖一定是耍流氓欺负东芙,只是东芙脸皮薄而已,不愿意说,此刻正窝在走廊下草丛悲催听着走廊上一群人七嘴八舌议论,他别提有多委屈了。
“既然没事,大伙就退下了吧!”
康婉淡淡挥手,随即转身进了自己二楼的厢房,这是一座处于胡杨林子的两层木阁楼,而东芙,濡濡,蔑女她们三个住在一楼,而柔然和康婉则住在楼上,所以郭暖一大早踹门叫众女起床训练师按着楼层顺序来的,至于柔然,一楼闹哄哄讨论流氓在哪里的时候,她正香喷喷地在二楼自己房间里睡着了,雷打不动,话说她不是玫瑰美少女成员,只是后勤,也用不着很早起床训练,再说,不过郭暖就是借了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踹康婉的房门,倚老卖老,顶多欺负一下几个资历尚浅的小丫头。
“恩,以后,我会加强外围墙巡逻护卫的数量了,一定不会让偷窥狂再次骚扰姑娘们!”
扁鼻子很重视这些角斗士团员的诉求,很快便朝众护卫吩咐下去,来去匆匆,大伙也就散了,一场风波暂时搁置。
“哎呦,痛,痛….”此刻窝在草丛上不好意思出来的郭暖,憋气了良久,这伙人总算是散了,自己狼狈模样真是太惨了,鼻子受到钝器撞击大出血不说,紧接着又受到香艳画面的诱惑,一时间血脉喷张,导致血压过高,刚刚止血的鼻子又飙射出两注血流,而屁股又遭殃了。
“还好,东芙没有说破,不让哥的老脸就不知道哪里搁了。”郭暖庆幸地,赶紧就偷偷摸摸地朝对面林子自己的住所溜去。
“嘎嘎,一大早洗什么热水澡啊,罪过罪过,早知道就不踹门了。”溜回自己房间后,从床底摸出一瓶药酒,郭暖趴在床铺上,脱了裤子哼哼唧唧地把药酒涂抹在肿得淤血乌黑发亮的两瓣屁股上。
下午,这帮丫头在康婉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说笑着来到了校场,在拿着重剑卖力苦练的郭暖挥汗如雨,他撇了撇嘴巴,瞟了一眼西边的太阳,这阳光都快落山了,美少女们可真是优哉游哉啊,现在才来上班。
“诺,郭哥哥好卖力。”蔑女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