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暖踏进扁鼻子庄园后,夜幕正好降临,扁鼻子没有因为郭暖延迟了回府时间而生气,相反,白天他接到了一个大主顾,商谈着郭暖在接下来的角斗比赛中要下重额的赌注,这意味着只要郭暖继续赢几场,他的身价便是立马飙升,自然作为郭暖卖身契主人的扁鼻子便会财源滚滚。
看着郭暖的眼睛闪闪发亮,郭暖有些诧异不已,扁鼻子笑眯眯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脸上显得很是兴奋,郭暖猜测这个便宜贵族主人也许并不是出生一开始便是瘪鼻子的,也许是常常产生兴奋时习惯用手指捏自己的鼻子给捏扁了,不过后来他才发现,其实不一定是很高兴兴奋时扁鼻子才会用力捏自己的鼻子,其实大多时候他生气了也会习惯动作狠命捏鼻子,以前购置的角斗士大多没有顶用的,一两场比赛常常便输了,或者死在与对手角斗中,捏鼻子捏得更狠了。
扁鼻子很开心,当郭暖回到庄园后,他告知郭暖,主人很开心他最近在角斗场英勇的表现,所以决定给他置换一间雅室,这可比郭暖先前那个狭小阴暗,而且没有家具空有一张硬板床的小厢房待遇好多了,除此之外,他还给郭暖配备了一个男仆。
至于为什么不是细心擅长负责日常起居服务的女仆呢,后来通过打听,郭暖哑然一笑,原来扁鼻子曾经也为一个角斗场比赛取得优秀战绩的角斗士赏赐过漂亮的女仆,男人嘛,都知道的,除了负责日常起居照顾,漂亮的女仆还有暖床贴身服务功能,也许是一直在压力巨大的角斗场厮杀造成那位角斗士需要找个发泄的口子,这下有了女人,除了白天训练参加角斗,晚上便享受鱼水之欢。
没过半个月,强壮的角斗士由于纵欲过度,萎了,像是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的,接下来的角斗赛开始走下坡路,战绩越来越差,以前很少遇到对手和负伤,也开始频频挫败和受伤,最后一次角斗中,没开场一分钟,一个交锋便让对手一把重刀干脆地砍下了脑袋。
果然女人都是榨干男人精力的祸水啊,扁鼻子如今很是看好郭暖,但为了这位优秀角斗士的精力着想,严格把控着他的女色一关。
男仆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一个维吾尔族老人,除了驼背眼花,干起杂物到是很勤快,同时他还能流畅地用汉语与郭暖交流,一日三餐的饮食都让老人家端上来,郭暖总算稍微重温了一下有人服侍的滋味了,这可是羡煞了菊花团队的其余四个队员,可惜他们要继续努力拼搏,也许要抵达郭暖的待遇也是有希望的。
羡慕归羡慕,不过其他四人队员对于队长郭暖并不会产生恶意的嫉妒,要知道扁鼻子的角斗士团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绩,全靠郭暖这个灵魂人物支撑起来的,在残酷的角斗场上,能否取得胜利,或者是最起码保存性命,很关键时候也需要依靠郭暖的援救之手呢,得罪郭暖可不是明智之举。
听说四天后的比赛很重要,郭暖的团队必须连赢三场比赛,扁鼻子告诉郭暖,白天来了一个蒙古大草原的部落王子,他带着商队恰好停留在至善,停留了十来天期间,恰好在角斗场观看了郭暖的几场不俗的比赛,很是看好郭暖。
所以那个王子在郭暖身上压了很大的赌注,郭暖必须要赢,看着扁鼻子无比认真的模样,郭暖估计着赌注应该很庞大。
“多少。”郭暖好奇问道。
扁鼻子摊开五个手指头在郭暖眼前晃了晃。
“什么,五万金币。”郭暖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全是金灿灿的金子啊,发了发了,转而心情跌落,可惜就算卖命赢了比赛也不是郭暖的钱,要是输了…下场,郭暖不能想象,立马被扁鼻子打落冷宫。
“不不,是五十万金币。”扁鼻子慎重地说道,他嗓音微微颤抖着,话说自己全部身家加起来,一天之内也凑不出这么多的现金来,卖了他旗下三个私人庄园,一个农场,四个果园,和一千多人的商队才勉强抵的上这么多钱币。
郭暖顿时压力巨大,话说这位出手阔绰的蒙古游牧部落的王子还真有魄力,虽说郭暖最近在角斗场上的战斗一直稳中有升,战力在厮杀中也一步步得到提升,可是最多也就算是一个潜力股,跟顶尖的角斗士还是有差距的。
郭暖前世大学里修的经济学专业涉及到得“风险投资”一词,郭暖感叹这位距离现代在一千多年前的王子还懂得这个经济学操作原理,在潜力股不确定上升阶段敢于一掷千金豪赌一把。
不过郭暖一愣,他熟练地用至善语与扁鼻子交流道:“那么这接下来的三场一定是大部分赌客不看好菊花团队能赢的比赛吧!”
“恩,没错,第一场上对抗的角斗团是去年闯进了前三十强第二十九命,第二场二十一名,第三场是十三名场次的团队。”扁鼻子语气无比凝重地说道。
郭暖猛吸了一口气,话说他清楚地知道,这三支即将对抗的角斗士团都是坚挺了一年角斗赛的老队伍,而不是今年的新生团队,在去年累计三百多队伍中,能挤进三十强的可是佼佼者行列了,尤其是十三名次的最后一场,难怪目前综合实力排名一百二十名的菊花团队很不被绝大部分赌客看好。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