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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皇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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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公主府里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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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也需要通过下人传递消息,至于能不能面见到她,那就要看那天公主殿下的心情是如何了。

    当然,如果驸马运气好的话,某天公主想临幸驸马,让他待在公主的闺阁里过夜…对,没说错,是临幸。此时奶妈的作用就很关键了。

    公主的奶妈,在公主长大成人,即使主子过了哺育年龄,待到出嫁之后,依旧要随身服侍公主的,这一番安排,很有皇帝派奶妈到公主身边监视私生活的意味。

    一般每次公主要宣召驸马到闺阁过夜,奶妈必会多加阻拦,门神般脚下生了根,牢牢守在公主厢房门口,把想要进门的驸马爷像贼一样提防着。

    即使驸马能在公主房里过夜了,到了三更时分,还是夜色朦胧时,奶妈便会在公主闺房门外喊话,把驸马唤回他的处所,深怕驸马多待闺阁一时,享多了鱼水之欢,占了公主便宜。

    在各个公主府里,奶妈该扮演的角色,几乎都是在执行这般公事,原因是皇帝家定的潜规,虽没摆出明面,也没在公主出嫁的大唐律例里标明,但驸马们都得无奈接受,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互相心照不宣而已。

    郭暖在郭府临行时,便从阿福那灌输了公主府的潜规则,鉴于自家的贴身仆从郑重地提及,生怕少爷一不小心越了雷池,犯错误,郭暖也把这些话儿一一暗记在心。

    “呃,少爷...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到公主的闺阁,就是指东苑的翠烟阁那边瞎逛了。”

    须臾,阿福以在院外倒掉洗脸水,端着空铜盆,一脚迈进厢房时,随即开了腔,朗朗说道。

    “为啥?”

    正低头理着衣裳的郭暖顿时一愣,转身朝阿福投去不解地目光。

    “少爷,您忘啦,自从您与公主拜堂后洞房那晚,您刚迈上公主闺房的台阶,便被黄公公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拎出了院外,随后我与您主仆俩便被安排到这个院落,一住便是一年多...”

    阿福有些小心翼翼,暗暗打量着角落低头不语的郭暖,语气的音量也变得有些柔细,生怕会触痛主子。

    “洞房之夜,新郎官被自己老婆扔出门外,实在是...是很没自尊呢。”

    此时的郭暖低头细语,摇摇头,不由发出讪笑,不过光线角度的问题,这些细微的举动没有让阿福瞧见。

    “哈哈,过去的事就不提啦,走,陪少爷外面走走!”

    很快,郭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斯里慢条地理了理额前微乱的刘海,迈着方步,走出了厢房。

    屋外,天气晴朗,隆冬冰冷气息渐渐消散,换来之的是初春萌动的生机,望了望周围常绿乔木林,依旧绿意晏然,郭暖深深吸了口清新空气,随后畅快地吐出一口腹中的浊气,仿佛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不少。

    前天大清早的,原本一向静谧的院落,便闹哄哄来了一拨杂役,领头的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大妈,二话不说,拍得厢门前的那把铁制大悬锁梆梆响,叫起好在昏睡中的郭暖主仆俩,开口便索要三百两住宿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公子私宅,凭什么索要三百两钱!”

    睡眼朦胧的郭暖一睁开眼,见到那位大妈刚要发作质问,没想到那扭着发福胖体的妇人更是嚣张,朝身后杂役一挥手,众人各自在屋里四下搜寻,不一会便把郭暖的装置细软盘缠的包袱里取走三百两白银,不由分说便如洪水般,一干人等撤离了院子。

    眨眼间,郭暖正心中至极愤怒中,还没反应过来,这些干着土匪般打劫勾当的人群便消失了,当时阿福正用双臂箍住郭暖正要发威暴走的身躯,生怕他少爷会与来人发生火拼。

    事后郭暖才了解到,原来那是府里的公主奶妈。

    按理说升平公主对于这场政治婚姻一向是很抵制。生在皇室,身不由己,就算是出于政治上联姻,嫁给郭暖,升平一直看他不顺眼。

    至于从小负责哺育升平的奶妈,虽说和公主没有血缘关系,但公主毕竟被她抚养大,心底一直把主子当做亲生女儿,出于女人做母亲的嫉妒的狭隘心理,对郭暖这样一个半路杀出的新郎,还是硬配对的夫婿,完全没感情的政治夫妻,公主奶妈也是对郭暖很不为然。

    既然公主所厌恶的人,作为公主亲近的奶妈,她没理由不跟着主子的好恶,很自然的对于突然搬进府内的郭暖产生敌意,在一年来,她时不时来找郭暖主仆两人的茬,纯粹是想他们难堪罢了。

    至于昨天闯进郭暖屋内掠去三百两白银的事儿,那是奶妈每个月照例过来收房租的。

    “收房租?!”

    郭暖当时听完完全是云里雾里,这不是公主府吗,怎么要收房租?这让人很是无语。再怎么说他也是这座府邸的名誉男主子,房租一事,提出来真是令他啼笑皆非。

    不过无奈,奶妈在干这行径有一年了,仗着府里公主的恩宠,作威作福惯了,存心找驸马的麻烦,在这地头开霸王条款,人单力薄的驸马爷,也只好忍气吞声。这私下的事,升平公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对奶妈的无礼行为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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