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而大声的喝问道。
杜晓还未说话,他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些人好凶啊,杜晓,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杜晓惊讶的回过头,发现吕岩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跟到了自己身后,他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你……你个蠢骷髅,我吸引敌人让你逃跑,你竟然……”
旁边的渡仆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举起手中的一把雪亮弯刀:“不管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古怪,先打断你们的腿再说!”说完这一刀就向吕岩头上劈了下去
谁知道就在这时,水下突然窜起一个影子,张开充满炙热的水汽的大嘴,猛然冲着渡仆咬了下去,是一只火鳄。
火鳄苏醒了!
再下一瞬间,整条暖河都沸腾起来,无数的火鳄从河面上露出了他们黑色岩石般的皮肤,这些暖河的霸主全部苏醒了过来。杜晓惊恐道:“怎么可能,明明还有三天蚕伏时间的,它们怎么就醒了……完了……死定了。”
吕岩将杜晓一把抱住,一步步向下游走去:“快跑,快跑,很多大鳄鱼啊!”
于是乎,吕岩就在这鳄鱼群中悠然自得的向下游冲去,在他两侧的火鳄对他视而不见,而在他前方的火鳄甚至纷纷避让。但陆地上的那些黑骑士就惨了,大量火鳄飞快的爬上地面,然后对着他们喷涂岩浆般的“炎袖”。
只有见到火鳄们的攻击,才能明白为什么会取“炎袖”这么文雅的名字。从火鳄口中喷出片状的红色物质,不是岩浆,却比岩浆温度更高,从远处看起来光滑如同绸缎一般,随着火鳄头部的摆动在空中飞舞,犹如一只只红色长袖。只不过这个美丽红袖之下,却是暗藏死神的镰刀,每一个被它裹住的黑骑士,都会立即被惨叫着燃烧起来,然后若没有被火鳄吞掉,也会很快连人带马被烧成一段焦炭。
而河中的那两名渡仆也没有好下场,他们发现自己全身的魔力都无法使用,元素似乎成了憎恶他们的敌人而远去,他们的力量也变得极为薄弱,相反的,有三条攻击他们的火鳄却比传说中更加的强大,锋利的牙齿咬穿了他们坚硬的皮甲,刺入他们如同钢铁般坚硬的皮肤之中,火热的元素从牙齿的尖端释放出来,直接焚烧他们的骨头。
“啊,是变异的火鳄!”渡仆惊恐的大喊,能够攻击渡仆的火鳄是极其罕见的,传说中那些变异火鳄才能做到,可是这种变异火鳄不是只出现在暖河的最下游吗,在雪鹿省的北部地区才有啊,怎么会出现在偏南的鹿尾镇国呢?
怀着心中无数的疑问和懊恼,两名渡仆被密密麻麻的火鳄拖到了河底,一点点的撕碎了,他们没有办法施展魔法抵抗,再加上火鳄中存在着变异者,所以即使是渡仆也毫无办法,只有活活受死。
平静的暖河在这一刻变成了屠戮的地狱,惨叫和巨大的红色浪花不断溅起,但抱着杜晓向远处逃离的吕岩却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很快就逃出了数百米的距离。
杜晓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口中喃喃道:“这是怎么了,火鳄怎么会突然苏醒过来,又怎么会只攻击他们,不攻击我们?”
吕岩道:“不是你唤醒他们的吗,我听那些骑士都是这样喊的。”
果然,两岸之上的骑士们都在狂叫着“杜家找到了控制火鳄的方法,快跑啊,快去禀告大长老!”
“我掌握了控制火鳄的办法?他们在胡扯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杜晓看着身体两边的火鳄密密麻麻的游过,头皮一阵阵发麻,同时在吕岩头骨边小声说到:“小时候我父亲是猎杀我一些火鳄给我吃,难道是这个原因让火鳄不攻击我?”
“也许吧。”吕岩笑了笑,心中却暗道,小家伙,一个兽王丹就要十个星横币,我一口气投了五个,再加上十五个星横币的虚弱之液,整整六十五个星横币就这样浪费了,如果还杀不死几个渡仆和一群普通骑兵,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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