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也不再多做他想,打开瓶子,嗅了嗅味道,虽不是上等的药,但此药对于跌打损伤倒也有用
朝着床走去,一把将花容宁澜身上的外袍扯去,又去扯他的内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只见上面因坠马的缘故也有些擦伤。
幸好并不言重,若是成了内伤,那可是要花费些功夫痊愈的。
想当年,他技不如人叫花容宁墨笙所伤,那极重的内伤也是休养了好长一段时日这才逐渐恢复。
如若不是花容墨笙留了几分情面,怕今日也无他燕瑾的存在了辶。
他将药倒在胸.膛处几处淤青的地方,以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揉开,最后干脆将整件内衫扯去,只留下一条白色绣花亵裤。
一身上下的擦上不少,还未全部涂上一遍,就已经用去了大半的药,燕瑾挽起裤管,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只见双膝处一片极为明显的淤青。
幸好那张脸没有擦伤,不然他醒来也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了澌!
一翻擦药之后,也费去了不少的时间,燕瑾见花容宁澜身上皆擦了药,一身上下也只剩余一条白色绣花亵裤,也懒得再给他穿上。
被子一拉,盖住了那一具充满着诱.惑的身子,只是燕瑾心无旁骛自不会为此干扰。
昨日露宿荒野,并没有睡好,又赶了近两天的路,此时确实已是疲惫,他在桌子上趴了下来,没过一会竟然也昏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燕瑾忍着困意起身去开门,一阵极浓郁的药香迎面而来。
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还有一些食物,道,“公子,这药小的已经给煎好了!小的想着喝药之前先喝写粥,所以便自己下了主意,给两位公子都送了些粥与小菜。”
燕瑾点头接过,重新将房门关上,一会又把房门打开,道,“小二,有空出来的房便与在下说上一声!”
小二自是满口应下。
燕瑾重新将房门关上,端着那一碗汤药,瞥了一眼沉睡中的花容宁澜本想先去喊他起来,但见这一碗药
往桌上一搁,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包在丝帕里的银针,以银针在汤药之中搅拌了一会,续而将银针取出,并无变色,仔细地闻了闻气味,并无怪异。
又反复朝着另外的粥与几道小菜一一试去,见无不妥,这才将花容宁澜唤醒。
他本昏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极沉,云里雾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子张了又张,最后疲倦地闭上。
燕瑾见此,一拍他的脸。
“起来把药喝了,想睡再睡!”
花容宁澜极倦,浑身又疼得厉害,但见燕瑾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身上的被子因他的举动而滑落露出大片白玉胸膛,还带着一股凉意。
他缓缓将目光移到自己的胸膛上,竟然是寸缕未着,当即一惊,双手护着胸膛,脑袋虽是一片混沌,却也知道这意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见着花容宁澜一副已经被人非礼过的表情,心头万分无奈,这死变态难不成还以为他对他做出了什么举动吧!
但见他双手这么护着胸膛,燕瑾没好气地轻哼了声。
“你还以为本大爷对你做出了什么吗?啧——你有的本大爷难道就没有?”
说罢抬脚一踹床.脚,那一张床本就不是特别牢固,被他这么一脚踹去,虽然没有塌,却也“咯吱咯吱”作响。
“我”
花容宁澜一阵委屈,但若是燕瑾给看了去,倒也没什么,偷偷地掀开了被子瞧见身上仅存的还有一条亵裤,此时心境却也不知是喜是悲。
只是当他这么露出胸膛在燕瑾的眼皮底下,还是显出了几分不大自然,毕竟
花容宁澜觉得脸上一片炙热,却也庆幸自己此时病得不轻,只怕这脸色也是苍白得紧。
“本大爷不过是为了给你擦药才脱去的,你以为本大爷闲着没事做无聊去扒你衣服吗?又不是变态!”
燕瑾见他还一副被非礼过的神色,抽搐了几下唇角,最后又道,“还愣着回味吗?把那些脱下的全都穿上了,把粥与药喝了!”
他又不是他母妃,凭什么穿衣吃饭都得他来督促着?
但见被扒下来的内衫就放在一旁,花容宁澜伸手去拿,这才看到自己手臂上几处擦伤还真是严重,完全破坏了那一条胳膊的美观。
不过几道伤处上都擦上药,止了部分疼意。
看来燕瑾是给他上了药,只是伤的地方不少,怕是都叫他给看得差不多了!
一想这里,花容宁澜觉得有些热气翻滚,赶紧压住了脑中那些邪恶的场面。
躲在被窝里把内衫穿上,嗅得几道小菜的香气,顿时更是觉得饥肠辘辘,想他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没用过膳?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燕瑾的脸色,这才出了声。
“阿瑾,我饿!”
燕瑾见他一副虚弱的模样,怕也是下不来床用膳,早知道这花容宁澜一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