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酒家的时候看着眼前一名粗犷男子正调戏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一双手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袭上那女子的胸.前,发出一阵得逞的淫.笑
“不要让我放手吗?还是啊——”
那男子突然就大叫了一声,袭在女子胸.前的手因疼痛而缩了回来。
当他看清楚疼意缘故脸色更是一片煞白,手背上扎着一双木质筷子,几乎要穿过他的手心。
旁人的人似是那粗犷男子的同伴,见此立即亮出了兵器,带着警惕看着四周,试图想找出可疑人物辶。
却只看到一名水蓝色长袍优雅漂亮的年轻男子站在酒家的门口,身后跟来的也是一名年岁与他相差不多的男子。
两人皆是他们未曾见过的高贵韵雅,一瞧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明显的被羞.辱的苏年儿也吓了一跳,但见那站在酒家门口前清雅美丽的男子时,一颗不安的心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澌。
她的眼中透.露出感激与欣喜,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燕公子”
那名粗犷的男子一看到这男子便觉得自己手背上的筷子是他给掷上,当即忍着疼意也亮出了大刀。
冷冷一笑,道:“兄弟们给我上,这个男人生得可比女人还要好看,活抓起来不得弄死了,让大爷先尝尝鲜!是否滋味比女人还销.魂!”
苏年儿一听就急了,双眼一红,那边花容宁澜目光一变,带着残忍的笑意,而他的手里还抱着刚才的酒坛子,羞辱燕瑾也得过问他花容宁澜肯或不肯!
一只玉手筋骨分明,紧紧地抱着酒坛子,突然地他狠狠地一摔,酒坛子碎了一地,大半坛的酒洒了出来,顿时酒香四溢。
而这一声响动静不小,一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花容宁澜愤怒之极,双眼直直地盯着那粗犷的男子,如死神一般,看得人心里发毛。
他抬脚一踢,一块碎片被踢飞,直直地朝着粗犷的男子射去,那男子躲闪不及,只觉得有东西朝自己飞来。
等他想躲闪的时候,硬物已经***了他的喉咙,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眼逐渐泛白,而后倒了下去。
“大哥”
一群人见此,立即纷纷上前,却见他们的大哥已无气息。
花容宁澜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眸子里的阴鸷更甚,唇角的笑意冰冷如霜。
“你们还想活抓吗?”
他伸手夺过其中一人的大刀,狠狠地一捅,再拔出来的时候大刀上沾满了鲜血,而被他桶了一刀的人睁大了双眼望着花容宁澜,到死也不相信自己被他这么捅了一刀。
一旁的七八个人一个个被对方的举动给震撼了,看着自己的同伴这么就倒了下去,眼中皆露.出恐惧。
花容宁澜看着手里滴血的刀锋又朝着另一人走去,刀起刀落,此回生生割断了对方的颈子,鲜血喷洒了出来,场面极为血腥,吓得一旁的人一个个面如死灰。
“不走?不走的话,本王一个个将你们这些败类斩杀干净!”
花容宁澜可为燕瑾做到再不射杀奴隶,但是对于敢侮辱燕瑾的人,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况且他花容宁澜从未仁慈过。
剩余的同伴见此一个个立即扔下了手里的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同伴,连尸体也没有抬走,匆忙逃命。
花容宁澜这才扔下了沾满鲜血的刀,如若不是不想让燕瑾看到他残.暴的一面,这些人他不会只是杀了三个给予警告,他会通通杀掉,且连尸首也不会就此放过!
燕瑾本想自己解决,却也没想过杀人,但见花容宁澜如此,自也不会怪他多事,那些人确实该死至极,今日若没除掉,将来也定然是为害百姓。
一边从酒家内走出来看好戏的,但见他们两人衣着不凡,且刚才花容宁澜自称了两次本王,怕是皇室中人。
一个个都识趣地回了原来的位置,或是胆小的便付了酒钱就离开了!
酒家门口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花容宁澜朝着燕瑾望去,眼里的冷意逐渐褪去,唇角的笑意依旧,却是多了些暖意。
“我们喝酒去吧!别让这些琐事坏了心情。”
燕瑾点头目光却是瞥向了苏年儿,也许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场面,此时的苏年儿一阵脸色苍白,他们是为自己解了围,却也杀了人!
且,还是杀了三人!
她看向横在地上的三人,鲜血流了一地,甚至还有两人死后还是睁大着双眼,她看得心里发毛,双手捂着嘴,只只觉得恶心阵阵。
燕瑾见半天不见苏年儿,此时的她更为狼狈,一头长发披散在后,浅绿色的衣裳褴褛,沾上了不少的灰尘与血迹。
也许是走了太长的路的缘故,一双白色的绣花鞋染上了班驳血迹,渗了出来。
他燕瑾怜惜过的女人只有两人,一个是司徒珏,一个是苏流年,可此时看到苏年儿如此固执,他有些后悔半路上插手了这一茬事。
苏年儿也注视到了燕瑾的目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