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苏姑娘便与在下共乘一骑吧!”燕瑾见花容宁澜态度坚决,便朝着苏年儿伸出了手
苏流年目光一亮,怯怯地抬起小脸,朝着燕瑾望去,最后点头,“多谢燕公子!”
说着她也朝着燕瑾伸出了手,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而明媚的笑意。
花容宁澜见此,策马过去,一下子拍开了苏年儿的手。
“你这女人做什么?还不上来!辶”
宁愿自己与她共乘一骑,也不愿意让燕瑾跟她一起。
苏年儿,苏流年,谁晓得燕瑾会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名字而对她有所改变,那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苏年儿一愣,怯生生地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又朝着燕瑾望去,此时燕瑾却已经策马先行朝着官道的方向离去澌。
不得已,带着惋惜,她朝着花容宁澜伸出了手。
“那就有劳花公子了!”
“哼!”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本想直接将她丢在这里的,但又想着一会儿燕瑾又得回来找她,只得不甘愿地伸手将苏年儿拉上了马,坐于他的身后。
“死女人,本大爷向来不喜欢与陌生人过于亲近,你坐在马背上就好,要是胆敢碰着本少爷一根毫毛,本少爷就此将你丢下去!”
后面的台词是马蹄将你踩死!
苏年儿听得他的警告,自是没胆子朝他靠近,只是坐在这么高大的马背上,双手不能扶着,只让她觉得自己刚坐上去就有些摇摇欲坠。
双手紧紧地想要抱住马背,奈何她一双手娇小无力,哪儿抱得住,那坐姿说有多奇怪便有多奇怪。
燕瑾见身后的人倒还规矩,当真没有碰着他分毫,这才策马朝着燕瑾的方向追去。
却在马儿才扬起四蹄的时候,身后的苏年儿大叫出一声,一双本就攀在马背上的手因这突然的惊吓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前面的人。
“花公子我怕我怕”
她第一次骑马,而且没有东西可以扶着,马儿又这么快,她真的害怕
苏年儿紧紧地用双手环在花容宁澜的腰间,尽力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于他,全然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宁澜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束缚,低头一看,当即就火大了,勒住了马,怒道,“死女人,谁准你抱着本大爷的?活得不耐烦了?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大爷把你剁成肉末!”
惊魂未定,苏年儿的双手依旧抱着不放,甚至带着哭腔,“公子您别骑那么快,我怕我抓着你的袍子行不行?”
什么东西都不让她抓着,她实在没有丝毫的安全感,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颠下马背。
这是她第一次骑马,浑身僵硬,特别是四肢,几乎是坚硬地打着颤抖,一张脸更是惨白得没有血色,唇色发青。
“女人,真是烦死人了!”
燕瑾带也不是扔也不是,瞧见那一双还抱在他腰间的手,只恨不得可以将她丢下去。
让他与一个女人同乘一骑,燕瑾也太折腾他了吧!
“把你手松开,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要不要脸啊?你好意思这么抱着一个男人?”
苏年儿被他这么一声吼,吓得泪水纷纷落下,抽噎出声,双手却是不曾松过,只怕这一松手她必定要掉下去。
花容宁澜觉得自己还真倒了霉运,连这事都能叫他给遇上,但见那一双手一直抱在他的腰上,而前方燕瑾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只得忍了。
“抱好了,掉下去休想大爷还去拉你一把!”
说罢,策马追了上去。
“啊——”
苏年儿惊叫一声,只得将花容宁澜抱得更紧,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颠着,若不是双手牢牢抱住,怕已经被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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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城镇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燕瑾带头找了一处酒楼,想到自己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银子,瞧见腰上的一块挂饰玉佩,便朝着一旁的当铺走去,他身上的挂饰皆为上品,自然价值不菲。
当花容宁澜看到燕瑾的意图,立即入了当铺,一把将他手里的玉佩抢了过来。
“阿瑾,我这边还带了不少的银票,没必要让你当这一块玉佩!”
上等祖母绿圆环玉佩是燕瑾比较常随身携带的一块玉饰,他怎舍得让燕瑾当掉!
“拿来,大爷不习惯花别人的钱!”燕瑾朝他伸出了手。
花容宁澜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
“这些先给你,就当我给你买下的这一块玉佩!”
除了包袱里的银票,他身上习惯会携带一些,此时怀里摸出来的这一沓也该有个一千多两了。
燕瑾掂量着玉佩的价值又看了看手中的银票,这才点头,“行吧,就当贱价卖你了!”
花容宁澜看着那一块玉佩满意一笑,收入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