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人生产,他却不在身边,为寻一味药草离开,等到回府之时,他夫人已经难产离去,留下襁褓中才生下来三日的画珧。
对此,他自是愧疚,然而因为感情不深,他选择冷漠对待,只是偶尔想起,觉得愧对于画珧,倒是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听过画珧有过抱怨。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着做什么?”
画珧反问,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道,“爹,莫非这些时日你如此反常,便是为了我母亲?难道爹,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不是喜欢墨笙的母妃吗?怎么又说起我母亲了?”
公西子瑚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酒坛朝着画珧扔了过去,画珧侧身躲开,酒坛落在他的身后一声脆响,碎成一片。
“逆子,谁准你这么与为父说话的?滚一边去,去把剑法再练练,明日若打不过为父,便面壁思过吧!”
“爹就对孩儿这么有信心,还打得过你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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