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自是知晓笙儿也有错,老实交代,又去做了什么坏事?”
“明日师父就会知道了!”
此时说出,师父必定去阻止,虽然也能整得满城风云,可是他与画珧又得脱一层皮了,还不如等明日罢!
花容墨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公西子瑚有些头疼,这两个小祖宗,真是小魔头也差不多了辶。
“千万别是让为师头疼的事情!”
这个,花容墨笙乖乖地不再出声,若是让师父知道今日他与画珧所做的一切,怕又得惩罚他们了。
见花容墨笙又继续扮演乖巧,公西子瑚无奈一笑澌。
“笙儿,你年纪虽小,但也要知道男女有别,否则什么时候哪个女孩子闹着要嫁给你,为师给人拒绝过一回两回的,每每拒绝”
“师父,一回生,两回熟!”花容墨笙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这性子是跟谁的像呢?
公西子瑚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所了解的赵盈风华绝代,温婉美丽,性子上偶尔带些俏皮,是个很容易亲近的女子。
而花容韵礼此人可谓是优柔寡断,糊涂至极!
他倒觉得这花容墨笙在性子上多少还有些与他相似的,养了他几年,又把他与画珧放在一起,养成这样的性子,虽然有些头疼,他却也是极为喜爱的。
想到赵盈的下场,公西子瑚神色一滞,那笑意敛去得干净,一个刚才笑容温润的人,瞬间消逝,带着几分凄凉,花容墨笙捕捉到这一点,目光认真地盯着他看。
“师父,你是否想起了我娘亲?我娘亲,她过得不好,还是已经”
他虽然未曾见过他娘亲的模样,但也从公西子瑚这边听到不少关于他娘亲的事情。
赵盈,赵昭仪,他的母妃,却是他师父最为深爱却得不到的女子。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孪生兄长。
公西子瑚摇头,“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情。”
花容墨笙看得明白,但也没有多问,露出一笑,抱住了师父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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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马步,双手向前伸直,双手提着两桶满满的水,一个时辰未过,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虽然习过武,力气比同龄人大,然而八岁的他身子长得也不算壮实,那两桶水成年人这么提着也感觉到吃力,更何况是这么扎着马步双手伸直提了这么久。
寒冬腊月的时候,他白净的脸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边花容墨笙见此一手提着一只木桶迈着一双短小的腿儿朝他跑了过去。
“墨笙你这是做什么?”画珧不解。
花容墨笙将桶往地上一放,见他一脸的汗水,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陪你受罚,那林小巧的衣裳我也有脱,她的身子我也有看,你画了鸟儿,我画了乌龟,你才画了一只鸟儿,我可是画了两只乌龟,师父若要罚你,那也该罚我才是!”
“笨蛋!这两桶水那么重,你以为你提得动吗?赶紧回去看书,叫我爹看到了,明天我们还得一起受罚!”
画珧瞥了一眼对方那细小的胳膊与腿儿,还小了他一个脑袋,他坚持了快一个时辰都有些撑不住了,这么点大的个子半个时辰怕也支撑不了,而且他才习武不久。
花容墨笙从桶里拿出一只瓢来,凑到画珧的身边,从他手里的桶里舀了水倒入了空桶里。
画珧见此,狐疑地询问,“你做什么呢?我爹可是说了若这两桶水漏出了一滴,我明天继续这么扎三个时辰的马步!你那一瓢水,我可要扎一年了!”
花容墨笙明亮狡黠的眸子泛着笑意,舀了半桶水,又去舀另一桶水,直到剩余一半。
画珧看着手里的水消去了一半,确实轻松了许多。
花容墨笙站在他的身边,踮起了脚尖,抬手用袖子替他擦拭去脸上的汗水,这才将那两半桶水提起,在他的身边扎起了马步。
两只大桶里装着半桶水,这对花容墨笙来说还是有些沉,但他也只是朝着画珧一笑。
“我跟你一起受罚吧,两桶水,一人一半,反正你已经扎了一个时辰了,剩余两个时辰,这么些水,我还扛得住!”
“这也成我还以为你要去提两大桶水来呢!”
画珧松了口气,但见花容墨笙提着那些水,心里若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笙儿,你真好!只是,把那些水还给我吧!等过几年你长大了,师父惩罚我你再帮我就是了!”
这么点大,提着那些水还得保持两个时辰的马步,定然会累着了他。
花容墨笙侧过脸朝他一笑,“明日之后,林小巧的事儿,师父定然能够知道,你得保持点体力接着受惩罚!”
什么事情师父都可以念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放他一马,可画珧大了他将近四岁,这惩罚得连他的一并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