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否则他也不会找上来了
小小的一间卧房内,处于客栈里空置下来的,此时弥漫着一股酒味,许和风走进去带着疑惑,花容墨笙推了推,催促道:“还不快去,桌子上有酒,去喝上几杯。”
“喝酒”
许和风立即摇头,“不行不行,我要是喝了酒,我爹非打死我不可!”
“你不喝酒也可以,那小巧姐姐可真要嫁给我画珧哥哥了!辶”
花容墨笙轻哼了,目光黑溜溜地朝许和风望去,“不喝算了,我走啦!”
说罢,花容墨笙转身就想离开。
许和风立即就急了,反手去拉花容墨笙的手,花容墨笙本就不喜别人碰他,感觉到许和风伸手就要碰上的时候,立即一缩,而许和风这么一拉只拉到他一截雪白的袖子澌。
“我喝就是了!”
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不过才四岁的孩子给威胁了。
许和风神色担忧,但还是一步步朝着桌子旁走去,见上面搁置着一壶酒,几分忐忑地走去,将酒坛打开,一股酒香飘散出来。
许和风朝着花容墨笙望去,“为什么要喝酒?”
“把酒喝了,什么都好办!快点儿!”
花容墨笙催促,目光落在那一张放下粉色纱幔的床,里头隐约可瞧见那被子微微隆起。
许和风深呼吸了口气,双手一抱酒坛子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只觉得一阵辛辣无比,喉间更是如同火烧一般,整个嗓子几乎要冒出火来。
因为灌得太大口,许和风忍不住抱着酒坛难受地咳了起来。
花容墨笙一看对方那副样子,想到自己与画珧偷偷喝酒的时候那可是犹如老鼠偷了油,只觉得甘甜芬芳,入喉时虽然有些辛辣灼烧却是恰到好处。
等到许和风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花容墨笙见他脸上的红晕,又见他眼里的迷惘,觉得喝的量还不够,又催促道,“再喝几口,再喝几口小巧姐姐就是和风哥哥的!”
许和风意识已经有几分混沌,毕竟是第一次喝酒且还是灌了这么几口,整个人觉得开始轻飘飘起来,又听得花容墨笙所说再喝几口小巧就是他的,立即点头又灌了好几口。
然后许和风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这人也一软,倒了下去。
花容墨笙见此得意一笑,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上前一探,见许和风睡得跟死了一样,再没其它的动静,又去看了一眼他喝剩余的酒,摇了摇,竟然喝去了一半,那林小巧可是一杯下去,立即不醒人事。
他将纱幔拉开露出躺在里头的林小巧,用被子掩盖住,露出光洁的双肩,可想而知被子底下怕是未缕寸着。
动作利落地将许和风的衣衫扒了个干净,二话不说费了些力气才将他拖到床.上,将他与林小巧两人送做了堆,被子一盖,只觉得被子底下的两人抱成了团。
又将两人的衣裳堆放到了一起,看了看案发现场,觉得那两堆衣裳这么放着似乎不够自然,于是又把纱幔撩起,将两人的衣裳凌乱地堆在脚边。
看着熟睡的两人,面色通红,光着身子搂抱一起,花容墨笙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开,还不望将房门虚掩上。
想赖上画珧,那也要看看他花容墨笙愿意不愿意!
从高高的楼台往下一跃,安全着地,另一边画珧急急而来,将他拉到偏僻的角落里,问道,“此事如何?”
“本少爷亲自出马,必定成事,画珧,走,我们赶紧回去练剑!若是被师父知道那可就惨了!”
师父可是比谁都精明的,在他的面前,此时的花容墨笙还没造反的胆子。
“是否搂到一起了?”
“那是自然!”
“林小巧的衣裳你给.脱.的?”画珧又问。
“本少爷也不想脱,闭着眼睛脱的,反正也没什么可看的!”
他还觉得皮肤没他细嫩呢!
画珧满意一笑,拉上他的手,“往后本少爷不.脱.别人衣裳就是了,笙儿你也不许,知道吗?”
“哼,脱给本少爷看,本少爷还不屑看!”花容墨笙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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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西府的时候,公西子瑚一身月白色长衫,立于大门前。
近而立之年的公西子瑚犹如刚二十出头的男子,风雅俊美,身形极好,来到连云岛的这几年因他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连云岛上居民的尊敬,并且推崇为岛主。
而此时在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眼中无人能比的完美的师父与爹爹,神色几分严肃,就那么直勾勾地朝着他们望来。
“完了!爹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画珧瞥了一眼身边小小的人儿,几分垂头丧气。
花容墨笙点头,“不能逃,这一逃,师父肯定生气,一生气更不会轻易放过了。”
画珧很是意气地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