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秀明亮的容颜不论放在哪儿都是极为出色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引以为傲
公西子瑚亲自找裁缝过来,给他们量身定做衣袍,每一块布他皆细细查看,生怕会有粗糙磨伤了他们的肌肤。
每人先定做了十几套,公西子瑚让他们将款式画出来再拿过来给他瞧瞧,若是满意按着图版来裁剪。
这两个孩子的一衣袍,从小到现在,都是他亲自过目。
人人都说他公西子瑚宠爱孩子,可是若像这两个小祖宗一般的孩子,谁不愿意去宠呢辶?
皇宫之中的花容墨笙,与他的笙儿一个模样,且也教养得极好,不见丝毫皇子的骄纵,见他生活在皇宫内,他自也不忍心让他独自一人留在那样的地方。
但皇宫之中丢了皇子,皇上再不宠爱,必定也会引起朝廷重视,皇上也会彻查此事,那么后果便是
将他的笙儿牵扯出来,到时候他们还能容得下他的笙儿吗澌?
皇上必定冠给他一个诛杀九族的罪名,那时候连他的画珧也难逃一死!
而他冒不起这个险!
唯一他变得强大,唯有他的孩子们变得强大,可抵挡住那千军万马,或将那千军万马收为己用!
而这人彘之仇,岂能就此放过?
弃子,人彘,花容韵礼欠他们的可不是一般多!
已经量好身的两人正在抬头的时候见着公西子瑚目光透.露的情绪皆是一怔。
他们尽管还小,但也懂得那目光为恨!
花容墨笙此时尚不明白为何他师父的目光中会透露出恨意,直到有一日他才明白,这是他的仇恨,可毁天灭地的仇恨!
画珧攀上了公西子瑚的手臂,带着几分少有的撒娇。
“爹,晚上我与笙儿陪爹爹睡好不好?”
公西子瑚早已竟情绪敛起,宠爱一笑。
“长这么大了还与爹睡,看来不把你们冷落一段时日,可不懂得为父的好!”
花容墨笙拉上公西子瑚的手,“师父,徒儿想要习剑法,师父教徒儿吧!”
“好!都依了你们!明日教你习剑!”
是到了习剑的最佳年纪了,不论什么事情,都得从小抓起,任凭他的天赋,将来必定是个出色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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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画珧与花容墨笙各自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入了公西子瑚在东紫阁的卧房。
两个孩子尚小,为方便照顾,此时画珧与花容墨笙也住于东紫阁内,两人的卧房不过一墙之隔。
等两个孩子爬上了床榻,因花容墨笙尚小,画珧很自觉地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他,自己则朝着旁边的位置靠去。
公西子瑚一看两个小家伙的模样,忍不住一笑,给他们拉好了被子,自己则在他们的身边躺下。
花容墨笙便朝着公西子瑚的身边靠,画珧见此,也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靠去。
“师父,这八个月以来,徒儿与画珧都有好好听话,不惹祸!”花容墨笙一派认真的模样。
画珧一听,也立即点头,“爹,真的,珧儿与笙儿都很听话,白天一早就起来看书、习武、练字,晚上准时睡觉,不惹祸,不上房揭瓦。”
公西子瑚道:“那爹刚离开没多久,怎么会有十六个小孩儿光着屁.股围绕着我公西府跑?那十六个小孩儿不是跑得昏倒就是回去了一起高烧不退?”
花容墨笙与画珧一起噤声。
公西子瑚又道,“西街林家的十一岁的林虎儿怎么被人剃光了头,被发现在一处庙里,身上还穿着袈裟?脖子上戴着佛珠?”
花容墨笙与画珧依旧噤声。
“东街上九岁的一个小姑娘被扒了衣裳,还被人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前面还画了鸟儿?那小姑娘的爹怕是要过来求亲了!”
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为什么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画了鸟儿就要来求亲?
他们不过是看到那小姑娘不长鸟,丑了点,这才给画上的,而且画得极为相似。
今日他回来,找了管家等人,那些人可谓是滔滔不绝,将这八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小半!
时间有限,明日他接着听。
这两个小祖宗,他不在的这八个月不晓得做出了多少让人头疼的事情!
这还算乖乖听话,没有是上房揭瓦!
“师父,为什么那小姑娘要过来求亲?”
求亲,他倒是知道,只是花容墨笙看了一眼画珧,“画珧,你要娶那小姑娘?”
画珧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胡说,将来我是要娶你当媳妇的!”
花容墨笙立即摇头,“当媳妇是女孩儿的事情,我才不给你当媳妇!”
“还是笙儿明理!”
公西子瑚一笑,伸手轻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又道,“姑娘家的名誉是很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