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因她这几下,火烧得很旺,药盅中热气腾腾,一阵药香飘散得好远
见她利落地将东西收下,一句赞赏的话也没有,除非之外还劝他再不用送了!
安宁王有一种踢到铁板的感觉,目光也染上了几分警戒,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头燃烧起了火焰。
“苏流年,本王喜欢你,你就非要如此泼本王的冷水吗?”
“安宁王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安宁王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嫁为墨笙的妻子就一辈子不会负他!往后你我还是保持着距离吧!师父与画珧已经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了,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关系让他们对我的误会加深!芑”
看来得去找燕瑾谈谈了让他把这小皇叔给看紧了!
“有一句叫什么来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苏流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呢!”安宁王气得起身就走。
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猬?
苏流年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发愣,随即冲着他的身影喊道,“喂!你别胡说,什么叫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们之间连开始都没有呢!”
“苏流年,你过来!”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流年一愣,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公西子瑚站在那里目光不善。
她当即所有的气焰便消失了,恭敬地开口,“是!”
她本想去找他,此时他找过来
苏流年还是有些紧张的。
但见着药煎得差不多了,她摸出旁边洁白的小碗,将里头的药倒在了碗里,分量差不多刚好一碗。
于是先将端到了花容墨笙的房间内,又见画珧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心里纵然不是滋味,却也没有办法。
谁让她是理亏的人?
如以往一般,依旧是把药送到了画珧的手中,此回因要去见师父,她倒是没有争,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便目光黯然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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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为东紫阁,风雅精致。
苏流年一路询问最后在药室内找到正在配置药方的公西子瑚。
药室很大,里头应有尽有,一股浓郁的药香萦绕着,她瞧着那些柜子上的抽屉,上面都用红纸标上了药名,而且还是按了分类。
上千的抽屉,每个抽屉贴着一道红纸,看起来倒也别有风格。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小时候是否许多日子都在这个地方度过?
而且这么一看,那些红纸上的字迹许多都是花容墨笙所写,此时的字迹与当时的字迹相比,多了几分成熟。
能生出画珧这样如谪仙一般的儿子,公西子瑚的容貌也是属于俊美型。
按照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的岁数来算,公西子瑚的年纪大概是处于不惑的年纪,可他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入不惑的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很是俊美。
发丝如墨,浓眉入鬓,五官俊美,肤色偏白,身形颀长,一身素雅长衫,眉目之间却自有一股风韵。
若不是知道事实,真猜测不出他有画珧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两人站在一起,只怕还让人以为是兄弟。
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总是透露出一股威严,与花容墨笙所描述的似乎不大符合。
兴许是因为所面对的人是害他徒弟如此的人吧!
“师父!”苏流年乖乖地喊了一声。
“别喊我为师,我可是从未将你当墨笙的妻子。”公西子瑚淡淡地开口。
苏流年微微低下了头,“我知道师父对我有所误解,也知道因墨笙受伤,师父心疼墨笙才会如此!但是这一声师父还是要喊的,墨笙常说要带我回连云岛看师父,没想到却是与他以这样的情况回来见师父的!”
公西子瑚放下了手中的药材,目光这才落在那个站在不远处低头顺眉的女子身上。
“你既承认与墨笙拜过堂是夫妻,可我看你,你的心思并不只如此!苏流年,你的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围绕于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徒儿?”
果然刚才安宁王赠送她耳坠的时候是落在师父的眼里了!
苏流年有一种想要折回去扒安宁王的皮的冲动!
她抬起了头,目光直视公西子瑚。
“师父,你误会了!刚才安宁王是送了我一对耳坠,可我也已经与他说清楚,我心中只有墨笙一人,我收下是因为安宁王威胁了我,但安宁王这人倒也没有什么坏心思,流年会与他保持距离的!请师父放心!”
“追求你当然不会存在什么坏心思!但是苏流年,我徒儿的婚事,我自会做主!”
“只怕师父做不了这个主吧!以墨笙的性子来说,墨笙的婚事他自有主张,莫非师父是想塞给他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只怕墨笙不会同意!”
这一点认知她还是知道的。
眼见公西子瑚的神色带着一股冷冽,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