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王只觉得心口一下子就揪紧了起来,急忙朝她走去,“青诗,青诗”
“王爷你杀了我吧!好疼,好疼啊王爷,救救我啊——我要受不了,好疼,好疼啊”
她痛苦地喊出了声音,此时的她只想一头撞死,只想了结了这样的痛苦,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她还有仇恨,关于司徒鸣空的一切还未完了。
包括害她如此的花容墨笙,她还未亲眼目睹他的死,怎能就此死去,便宜了他人芑!
花竹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情绪无任何波动,也没有透露出分毫出来,只是见永宁王上前想要喂连青诗的时候,他立即上前。
“王爷慢着,先让草民把脉一下!”
“这花神医,劳烦您快些了!猬”
眼见她痛苦的样子,永宁王自是希望这一碗下去对她的痛苦有帮助,但是花竹是大夫,自是要听他的,只不过此时的他心急如焚。
虽然舍不得看她如此痛苦,却还是将位置让给了花竹,连青诗喘息着气,目光带着痛苦还有没有掩藏住的恨意。
花竹隔着衣袖,将玉指探在对方的脉搏处,好一会儿才将手放下。
“王爷,喂夫人喝药吧!”
亲眼目睹她的痛苦,心中无半分的波澜,是否他也厌倦了仇恨?
只不过此时就算是他放下了仇恨,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他与苏流年的!
永宁王点头,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床边将连青诗扶起。
“青诗,诗儿,乖,把药喝下了就不不会这么疼了!”
“嗯啊”
连青诗呻.吟出声,顺着永宁王的力道起身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碗的边缘,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下,而后她再也顾不上其它,将自己的身子挤入了他的怀里,狠狠地抱着。
“王爷,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砰——”
那一只碗滚落地上,碎成了好几片,永宁王将怀里痛苦万分的女子紧紧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痛苦。
“诗儿,诗儿,一会就不会这么疼了,你忍着,忍着点啊!”
而后一脸担忧地朝着花竹望去,“花神医,这效果得多久才能见效呢?”
“大概再过一会儿吧,不如王爷就在此陪陪夫人,草民先告退了!”
永宁王也知道急不来,虽然心中见她这么痛苦万分的焦急,他点了点头,而后一门心思放在连青诗的身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怀里的人这才缓缓地安静了下来,同时似乎也松了口气,一双手依旧将他抱得紧紧地,紧揪在他后背的衣上。
“青诗,可还难受吗?”
永宁王看着她的模样,只见月光中她一头白发,脸色依旧苍白,唇上的嫣红早已没有分毫的血色,脸上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泪水,奄奄一息地靠在他的怀里。
“王爷好累”
连青诗虚弱地出声,但是今日的发作比起以往已经好了许多,起码疼了一个多时辰,而非十二个时辰,此时疼意被压了不少。
胸.口处的地方还是闷疼得厉害,四肢百骸更是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仿佛刚才的痛苦已经用去了她大多数的力气。
脑袋晕忽忽的,眼前的人几乎是重影,她想,这应该就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了吧!
见她已经不再喊疼,永宁王这才松了口气,依旧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诗儿,你可是吓坏本王了!本王就担心你如之前几回那样!幸好这药的效果还不错!此时哪儿感觉不舒服呢?”
连青诗没有说话,实际上她已经筋疲力尽,且此时看东西都是晕忽忽的,索性连眼睛也不睁了,就这么一直安静地靠在永宁王的怀里。
但进她如此疲惫,永宁王本想将她放回床.上,但又舍不得松开她的身子,虽然刚发作后浑身都是汗水,可他只觉得一股属于成熟女人的芬芳萦绕于他的鼻端。
永宁王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会儿,这才将被子一拉盖在两人的身上,就这么将她一直抱在怀里。
夜很静,一个沉睡着,另一个虽是清醒,却如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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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一大清早便把自己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一大早起来先是沐浴而后熏香。
又把自己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挑了个浅蓝色玉冠戴上,且用一支乌黑的簪子固定住,做了妆饰。
身上着一袭浅蓝色长袍,绣着精致的纹路,一副翩然佳公子的形象。
哪儿都好,可惜脸上多出了一块小巴掌大的淤青,那处地方正是昨日让苏流年给揍出来的成果。不偏不倚地就在左脸上眼睛正下方。
花容丹倾见安宁王一早折腾,本就长得俊美,此时这么一番举动下来,倒也俊美无俦,且带有几分阴柔之相。
难怪苏流年总说这个安宁王一看就是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