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满足此时的状况,将苏流年抱起,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抬起她雪白的臀,灼.热的欲.望穿过她的身.子
苏流年舒服地轻呼了口气,只觉得身子被他狠狠地占.满,一点点其余的罅隙也没有,只不过而后便又觉得空.虚,只想要他狠很地强.占自己。
一有这样的感觉,她睁开醉眼迷离的双眸,在花容墨笙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不满的抗议。
“要我墨笙呼要我”
水下两人的身子融合一起,隐约可见里头的一切,花容墨笙轻喘了口气,顺了她的心意,狠很地撞击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将她占.有芑。
水中因两人剧烈的动作,此时水花溅了出来,淋湿了一地。
屏风内一片春.色旖旎,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夹杂着彼此的喘息与呻.吟。
一道滚.烫的灼热在她的体内绽放开来,苏流年几乎痉.挛起来,而后舒服地一颤,觉得自己上了云端猬。
花容墨笙趴在她的胸.前,今夜的第一次释放却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此时在她体内的欲.望迅速地膨.胀起来,而后继续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苏流年还未从刚才的情.欲中缓和过来,见他迅速地恢复架势比刚才还要猛烈,每一下都都到了最深处。
心里惊了下,只有抱紧了他的双肩,再一次沉浸于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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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酿香醇的气息,溢满了整座阁楼,此时月色正明,冷清的夜空中只悬挂着一轮明月,整片夜空显得孤寂了许多。
燕瑾此时也觉得孤独,皇宫之内,这么大,他如被囚禁在此,明明是他的家,此时却对这个地方生出了陌生之感。
他孤寂地坐在庭院中,身边滚落了几只酒坛,一地的芬芳。
燕瑾带着醉意,凄楚一笑,双手抱着坛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因为喝得太急,被一口酒呛到,只有难受而剧烈地咳了起来。
他捂着胸口咳得恨不得将内脏也给一并咳了出来,双眼泛着泪水,带着痛楚。
直到咳嗽声消停了会的时候,才无助地呢喃,“流年别走,你可以不要离开吗?燕瑾那么爱你,你若走了,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若她不在,他在这里岂不是要孤独一世?
若是如此,这皇帝做来干什么?
不过是孤苦一世罢了!
花容墨笙可为她放弃帝王之位,赢得她的芳心,若他放弃了临云国的锦绣江山,苏流年可会重新考虑一下她?
燕瑾如是想,只是也清楚一个人若心中已经住入了人,其余的人便显得多余了。
犹如他喜欢苏流年,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的女人。
犹如苏流年喜欢花容墨笙,眼里就没有其余对她好的男人。
花容丹倾可放手,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彼此是一种特别的存在,而他燕瑾做不到如此。
他从小就不懂得什么是放弃,此时让他放弃的对他来说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他舍不得
所以放不开!
夜香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喝了不少酒的皇上,几次想要上前,却终还是没有,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再怎么心疼皇上,但也轮不到她上前安慰。
只是皇上对苏流年的情深意重,委实叫她感动,也知这一场大醉,皇上是为了谁。
而此时花容宁澜听得侍卫禀报皇上在流年阁楼的院子里喝了不少的酒,急忙从被窝内爬了出来,外袍也没披上,只是套上了白色靴子,身着单薄的内衫便冲出了长青阁楼。
因为长青阁楼与流年阁楼路程不短,花容宁澜只得施展轻功一路上朝着流年阁楼的方向飞掠而去。
虽已经是春末,但一到夜晚寒意依旧。
花容宁澜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寒意,一路朝着流年阁楼而去,一到流年阁楼,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熟悉的桃花酿气息。
而后寻着酒找去,果然在百花盛放的院子里看到坐在台阶处的燕瑾,而他的身边堆放了不少的酒坛子,显然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阿”
他张了张嘴,想要唤他的名字,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一步步朝他走去,将那些酒坛子一个个拿起摆放整齐,这才在燕瑾的身边坐下。
“阿瑾,怎么一个人喝酒呢?喝酒就该两人以上喝才舒服,不如我去把十一跟小皇叔找来可好?小皇叔明日就要把他未来王妃人选定下来,难道阿瑾你不想知道吗?”
“滚——”
燕瑾淡淡地道,抱着酒又猛灌了一口,目光一片醉意,却也还清醒无比。
花容宁澜自然不可能因为燕瑾一个滚字就真地滚走了。
但是见燕瑾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当真感到一阵心疼,就因为苏流年跟他的七皇兄离宫出去,燕瑾便成了这副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燕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