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后,修缘正好将剩余的清汤喝完,起身走了出去
几日来疯狂地在马背上颠簸,对于双.腿内侧的摩.擦,也没之前那么严重,反而有些逐渐习惯,就是颠得太快,她还是觉得屁股疼。
包子吃完,油腻的双手实在没地方擦,正巧瞧见坐在他身后的天枢,双.腿夹着她的腿,油腻的双手在那白袍上擦拭了几下,这才觉得舒服许多。
身后的天枢已经忍无可忍,看着双.腿.上的白袍被她这么一擦,一片油腻,甚至还有肉末留下上面。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扔下马去了,竟然再一次挑战他的极限芑。
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些,天枢怒极反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突然地低头埋在她的颈子处,朝着她白皙的后颈处亲了一口,顿时被靠在他怀里的脊背一僵,天枢满意着她的反应。
他低低一笑,在她的耳边轻语,“往后你惹我生气一次,便如此惩罚一次。有美人可亲吻,我倒不介意你多犯几次错误!今晚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你了!猬”
苏流年咬牙切齿地大骂,“王八蛋!信不信我再甩你一巴掌?”
竟然亲他,这个不要脸的杀手!
原来亲昵与他的长剑要有威力多了!
见她破口大骂,天枢附在她的耳边又道:“苏流年你再敢对我这么大吼大叫的,或是胆敢再无理取闹,我一定一定现在就要了你!你一定没试过在马背上欢.爱的滋味吧,我倒不介意让你品尝一下滋味!一定是极为销.魂!”
他看了看周围,早已经离开了繁华的街道,此时倒是四下无人,“你看看这里幽静得很,一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办事的!”
同睡一间房,他能忍着这么久不去碰,已经很对不起自己了。
苏流年抬头一望果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丛林与连绵的草地。
此时若发生了什么事情,确实没有人可以救她!
身后的人离她这么近,甚至故意用他的胸.膛来磨.蹭她的背部,不论她怎么想要逃离,那一双环在她腰.间的有力的臂膀始终不放。
而让她的背部不得不贴靠在他的胸.前,只觉得一股暖意,却让她的脸一阵阵的发.烫,让她只能强迫自己坐得再挺拔些。
真是不要脸啊!
她没敢再动弹分毫,心里却将对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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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脚的地方是偏僻些的一个城镇,客栈一般,再上好的房间也与皇城内普通的房间相差不多,甚至还比不上。
天枢似乎没有想要长留在落阳城的打算,这些日子都在不停的赶路,除了晚上才会寻处客栈停留下来。
此时已经赶到了落阳城的最后面的位置了,再往西而去,就是出城的方向。
这几日行走于落阳城,也有见过几次百姓暴.乱,但远远没有祈安城暴.乱的严重,那里已经是人间地狱。
而这落阳城除了死些人,其余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听闻也有官员来这里处理此事,却无故失踪,甚至有些官员被暴.乱的百姓当场砸死。
官府也拿那些百姓无可奈何,甚至有衙门干脆把门一关,暂不受理。
依旧要了一间房,苏流年却有些紧张,这么一个大白天过去了,再没有见着修缘的身影,他是否有跟上来?
他的出现是来搭救她,亦或只是碰巧路过?
这么几个月过去,修缘应该不会特意来找她的吧,再说了,他也没有这个必要。
兴许不过是碰巧遇上的,她倒是有些后悔没能在第一时间朝他求救了!
可为何他要装做与她不认识的样子?
为何要露出那种饱含深意的笑容?
还有为何天枢一见修缘,二话不说拉她就走?
难道他们两个是旧识?
苏流年迷糊了,云里雾里的,从一开始的希望到现在的失落。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就回了房,苏流年依旧霸.占着那唯一的一.张.床。
只是郁闷的是今晚的地上并没有铺任何的毯子,想到白天天枢所说的话,想让她伺.候他睡觉。
心里一怔,她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天枢,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见着他只是脱.去了外袍再无其它的举动这才稍微安了心。
谁知下一刻,天枢朝着这张床的方向走来,往上一坐就要朝里面躺去,吓得苏流年立即就跳下了床,脸色几分苍白地望着那就要躺下的人。
而他的长剑就安静地搁放在桌子上,苏流年一下子就跳了过去,将那一把沉甸甸的宝剑拿了过来抱在了怀里,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的戒备。
天枢躺了下去,朝她勾起一笑,“自己过来,别让我动手,过于粗.暴只怕你会不适应!”
他今晚想开荤!
苏流年听他说得这么露.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