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在之前就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她疲惫地将脑袋靠在窗子上,累得实在连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这一回,上帝给她关了门,连窗子都关得如此严实。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有风吹来,带着一种清凉的感觉,很舒适,吹去了不少的燥热。
苏流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燥热如被烫着一般,眼皮缓缓地被撑开,白花花的光线极度地刺眼让她几乎要睁不开双眼。
好不容易睁开了些,这才发现原来那是白花花的眼光从窗子外照射了进来,怪不得浑身这么烫人。
她动了下身子,酸得近乎没有知觉,也不晓得自己趴在这里睡了多久,或许这一回醒来,已经是在隔日了?
双手与脚是在好一一会才慢慢恢复了直觉,只不过那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即蹿了上来,如蚂蚁噬咬一般,让她万分难受。
腿不敢挪动分毫,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太阳低下,等待酥麻减少。
等到手脚的酸意减退不少,苏流年起身,继续搬着被她坐得发烫的凳子使劲地砸着窗子。
一声一声不停歇的。
而后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似乎是开锁的声音,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手一顿,那重量绝对不轻的凳子差点就落了下来。
她稳了下心神,将手中的凳子放了下来,目光朝着那一扇房门望去,只听得落琐的声音,房门便被推了进来,进来的人是一身雪白长袍的天枢。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