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很近,她的呼吸拂在她的颈子处,温热的,带着暧昧的气息
山路崎岖,花容墨笙背着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山洞的地方走去。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身后,苏流年的笑容一点点地裂开,兵器取到了,他是否该要开始行动了?
那一纸和约,并不算数吧!
这些日子的甜言蜜语,全是谎言,全是演戏芑。
不过是做给蒙西看的。
当不了真!
苏流年不再多想,靠于他的背上,风很大,气候很冷猬。
可是这么靠着他的背,她觉得温暖,觉得安全,觉得这便是她的依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了好些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七王府。
苏流年回了七王府之后,二话不说先睡了个昏天暗地。
花容墨笙从回王府后便开始忙碌着,从问琴的话听来,她已经昏睡了两日,但是这两日花容墨笙并不在王府里,甚至连画珧也不在王府内。
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回王府之后,将她晾在一旁,死活不管。
只是苏流年觉得自己的心压抑得很,很闷很疼,在这春寒料峭的天气里,她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花容墨笙取到兵器之后,此时又如此忙碌,怕是
战事要开始了吧!
他早已想反!
只是那时候时机未到,现在一来,时机已经成熟。
“他可有说去哪儿了?”
苏流年还是觉得自己该要问问的。
他们之间就要结束了,现在谁也不欠谁,至少她想要在他真正造反之前离开,不论结果怎么样,她都不想亲眼目睹。
问琴摇头,“王爷并没有说,倒是让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王妃!还让白衣卫一定要保护好王妃的安全,若是有所损失,那就以死谢罪!”
问琴见她睡了这么久便道:“王妃,这个时候,您应该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准备膳食,请王妃稍等片刻!”
苏流年当真饿了!
看着熟悉的一切,有片刻的恍惚。
在外头那些日子,再回来这里,竟然有种落叶归根的错觉。
自然是错觉!
苏流年对着自己一番冷嘲热讽,脑袋还是晕忽忽的,干脆往床上一躺。
这么一睡,竟然也睡过去了两天。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也不知花容丹倾与燕瑾可有来找过她,本想问问问琴她们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些女人皆不是她的心腹,问了那便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背的下场。
她在王府里,就怕做过什么事情,都一板一眼地传到了花容墨笙的耳朵里,甚至有些还添油加醋呢!
她没有立即用膳,而是先走出了竹笙阁楼,站在那高高的台阶处朝外望去。
王府里,一片绿意,似乎盛夏的景色。
可寒冷的天气告诉她,此时正是春寒料峭。
冬天已过,初春,悄悄来临。
万物就要复苏了。
她在等,等他回来,然后分道扬镳。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又过三天,花容墨笙回来了。
他一回来立即钻进了书房,似乎忘记了还有她这么一茬。
一听到花容墨笙回来,在王府里傻愣愣一个人呆了五天之后。
苏流年想了许多,而此时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想要与他将所有的事情整理清楚。
回到房间内从床底下的宝贝箱子拿出了那封她早已准备好的休书,信封上清楚地写上“休书”二字。
苏流年看着手中的那封休书,深深地呼吸了口气,她将休书往床.上一放用枕头压好。
这才又走到大衣柜前寻找了一袭桃色的衣裳,换上衣裳之后,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甚至显得有些喜气。
桃色的身影特别娇俏,至少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满意,并非是一张弃妇的脸。
唤来了问琴让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绾个好看的发髻,问琴手巧没多久给她梳了个双云髻,映衬得几分高贵,斜斜插了两支白玉簪子,又贴了花,戴上了流苏耳坠,竟也是个绝色佳人的模样。
苏流年满意地勾起一笑,就是要离婚,这一日她也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问琴忍不住赞叹,“王妃真是好看,王爷肯定喜欢!”
“就你这张嘴贫!”
往脸上稍微画了个淡妆,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苏流年这才满意地又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这才折回床边将那封被枕头压着的休书藏在怀里。
见苏流年想要出门,问琴跟了上去。
“王妃想去哪儿呢?王爷就在书房,似乎忙碌得很,这个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