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等她去开门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先开了口,“十一,别来无恙啊!”
站在外边的花容丹倾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微微一愣,低低呢喃出声,“七皇兄”
他找来了!
目光一黯,虽然清楚花容墨笙会找过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来得这么快,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确实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苏流年这一次被.掳,不正是他所计划好的吗芑?
房门被打开,花容墨笙看着未曾换过衣裳的苏流年,而她的身后那一张床上赫然坐着花容墨笙。
依旧如此,玄色长袍,浅雅笑意。
“臣弟拜见七皇兄!猬”
花容丹倾先是朝他行了礼。
“十一似乎对你的七皇嫂很是照顾啊!”
他轻轻一笑,又道,“若是太逾越了,本王可是要吃醋的!”
转而朝着苏流年望去,问道:“年年,你说是不?”
苏流年只觉得烦躁!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花容墨笙,有话你就直接说吧!干脆一些,别阴阳怪气的好比太监一样!”
花容丹倾听到这话的时候神色忧心地看向了苏流年,当真是口无遮拦!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特别只会招惹对方的关注吗?
“你这吃里扒外的女人!给本王过来!”
说他好比太监,他是不是太监,只怕这世间除他本人之外,便只有这个女人最为了解内幕的!
“你说谁吃里扒外啊?”
燕瑾听到隔壁的吵闹声,正在沐浴的他立即起身迅速地穿好衣袍,走到房门边便听到有人毁.谤苏流年,阴鸷一笑,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到花容墨笙找上了门,他一点畏惧都没有,直接上前将苏流年拽到自己的身后。
“流年,别怕,这自以为是的男人,老子老早就想教训他了!”
上回伤他一事,这仇都还未报呢!
被藏在燕瑾身后的苏流年无奈一笑,这场面可真要热闹了!
能否容许她先走一步,将这地方留给他们三个男人?
“好大的口气!本王与流年乃是结发夫妻,燕瑾你似乎没有这权利将年年护在身后吧!苏流年,还不过来!”
很明显的他的语气冷漠了许多,目光凌厉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流年,别过去!”燕瑾出声。
见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花容丹倾便道,“七皇兄,流年有伤在身,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如何?”
只不过花容墨笙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了,淡淡地开了口,“既然是有伤在身,你还带自己的嫂子逛青楼,十一,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花容丹倾低下了头,“臣弟知错!”
“你何错之有?分明就是我硬拉着你们两人上青楼的!”
见花容丹倾有意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揽身上去,苏流年忍不住开了口,先把所有的错自己揽身上来。
再说逛青楼本就是她的主意,他们两人还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也不是负不起责任的人!
“你闭嘴!”花容丹倾鲜少地严厉。
只不过这一幕看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忒不是滋味。
自己的妻子,竟然要别人来维护!
“你凶她做什么了?”
燕瑾虽然清楚花容丹倾这么做是对苏流年好,然而他就见不得苏流年被教训,这一对兄弟还真是狼.狈.为.奸。
原本对花容丹倾还有几分好印象此时全军覆没!
花容皇室里的那几名年轻的王爷,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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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想到她的性子,也就没再强迫于她,反正他的事情大部分都做得差不多了,倒可以空出几日陪她玩玩。
于是花容墨笙便住了下来,只不过换了一间上好的房,顺便将苏流年的东西一并搬了上去,将原来的房间给退了。
见此,燕瑾与花容丹倾便不惜重金打发了住在花容墨笙左右的两间上房,一并搬了上去,唯有修缘依旧住于原来的地方。
苏流年纵然不愿意,但是那间普通的房已经被退了,无可奈何只能搬了过去,况且她知道若是不搬,花容墨笙不可能轻易就随了她。
夫妻同住一房,天经地义。
花容丹倾虽然不悦,但也说不上什么话。
燕瑾被郁闷得连花容丹倾一并恨上,复姓花容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房间内,苏流年郁闷得想哭,干脆坐在桌前一个人无趣地喝茶。
倒是花容墨笙已经褪去了外袍,并且将内衫敞.开,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见苏流年压根就打算不搭理他,便道,“过来给本王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