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柔的一声对不起,带着自责,却已经在花容墨笙的心中掀起了大片的涟漪
面色也柔和了许多,连神色都变得温润起来,花容墨笙墨笙疲惫地朝她的身子靠去,在她的颈子处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不可否认的,生病时,有人可以照顾,确实比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好了许多。
苏流年轻叹一声,动手开始脱.他的内衫,手指几次触.碰到他的肌肤,只觉得一阵滚.烫。
只是当他光.裸着身.子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将她的身子搂到了怀里芑。
花容墨笙轻轻溢出满足的声音,有好几日,他没有这样好好地抱过她了。
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那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她敏.感的颈子处,苏流年几乎要瘫.软在他的怀中,深呼吸了口气,却觉得脸上一片热.意。
苏流年在他的怀中停留了片刻才道,“我帮你擦个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内衫。猬”
花容墨笙没有其它的动静,只是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此时的他浑.身燥.热,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比往常还要灼.热许多。
而她的身子带着几分清凉,这样抱着舒服了许多。
苏流年见他这么光着身子再不把汗水擦洗掉换上干净的衣物,可是要染上风寒什么的。
轻推了下他,“你放开我,这样子,吹了风,可是要受风寒的!”
“他碰过你哪儿?”
花容墨笙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正在轻推的她,突然就没有了动作,苏流年自是清楚花容墨笙问她这话的意思。
花容丹倾碰她哪儿了!
见苏流年没有回他,花容墨笙不厌其烦地又问,“他碰过你哪儿了?”
知道自己是隐瞒不住的,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见他脸色虽然依旧,但是双眸已是危险地眯起,如看着猎物一般。
“嘴”
下一瞬间,花容墨笙已经霸.占地占.有了她的唇,极尽地与她缠.绵一起。
力道不似以往的轻柔,带着一种隐忍许久的后果,啃.噬着她的唇,似要洗去别人在她唇上留下的气味,想要发.泄这几日所受的委屈。
唇上被啃得.发.麻.发.肿,苏流年推了几下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让他的舌探了进来,一番攻城掠地的姿态,让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苏流年只想要退缩。
只是花容墨笙哪儿容得下她的退缩,当即就将她扑倒在身.下,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理智。
等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身.下的人就那么张大了双眼,努力地呼吸着。
而身上的花容墨笙却是舔.着唇如品尝一般。
从一开始带着恼怒,到后面,两人理智尽失,纠.缠一起。
不过到最后花容墨笙还是停了下来,在她就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喘息着看着在他身.下一番娇.喘的女人。
双眼迷离,脸颊嫣红,红唇娇润发.肿,让他忍不住地探出了舌尖轻轻地舔.噬着。
身子本就发烧,此时他更是一.丝.不.挂,身上滚.烫的欲.望就这么抵在她的大.腿,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占.有了!
然而,花容墨笙并没有那么做,每一次缠.绵之后,他总要看着她喝下那一碗药,可知他那时候的感受。
如她所言,那一碗汤药下去,杀死的是他们可能会存在的孩子!
温润柔软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挑弄着,好一会儿,花容墨笙出声质问,“告戒你多少遍了,你的身子只能是本王的!你怎能如此拿着属于本王的东西,去招呼别的男人?”
迷离的双眼在他的质问中,缓缓地清明,苏流年看着身上的男人。
久久之后,她才说道:“因为你让我没有安全感,在王府里让我没有归属感,这样的生活我过得惶恐,我是女人,你也清楚我的身份,我并非司徒珏!举目四望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人,我只能自己去找了!”
她苏流年也有脆弱的时候,她脆弱的时候也想有个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有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倚靠,可以给她安定的生活。
花容丹倾就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闯了进来。
第一次见面,同一时间见到的是他们两个,一个二话不说让人鞭.打她的身子,一个却是出声制止。
那一回,对于花容丹倾她就已经有了极好的印象。
第二次,他们射杀奴隶的时候,压根就不把奴隶当人看,而她不过是想要阻止他们想要赶尽杀绝的行为,却是好几支箭同时朝她的方向射来。
她清楚花容墨笙也替她射去了好几支长箭,然而花容丹倾第二次出手救她,那一时刻,她觉得自己已经将他放在了心上。
喜欢,或许是从那里开始吧!
只是当时,两人皆不知情,花容丹倾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似乎救她,不过是垂手之劳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