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时候,他在乎画珧,在乎他的师父,也就是画珧的父亲
因为从他开始有了记忆便是与他们在一起,直到后来知晓了自己的身世,知晓了肩上背负的仇恨!
真正关心他的或许只有画珧一人吧!
他这个时候是怎么了?
此时竟然在乎起这些东西来芑!
肩上的担子还未松下来,儿女情长,并不适合现在的他!
或者将来,仇恨消于他的心中,而他有幸还活着,或者会想找个人好好爱一场,生一堆的孩子,而苏流年是他将来最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的苏流年于他来说,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重要的棋子罢了猬!
花容墨笙笑得几分飘渺,几分疲倦,双眼一闭,强迫自己睡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有个青凤陪伴倒也不错,她本就不打算此时逃走,虽然来到了这里,可谁知道这里是不是也埋伏了许多想要她性命的人?
这里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如处于桃花林中一样。
甚至有一处后院远远望去皆是桃花,只不过听闻那一处地方布上了五行八卦,进入者若是不懂得五行八卦,怕是进得去,便只能饿死在里面了。
那一处,她自是只敢远观。
“此时,并非桃花开的季节,这里怎么还开了这么多的桃花?”
苏流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以后。
青凤虽然不爱搭理,但是见她已经问了,并且此时是王妃,只得回道:“这里的桃树品种与一般的桃树并不一样,一般的桃树,先是开花而后长叶,最后结果子,这里的桃树只开花与长叶,但从未结过果子,花若是凋谢了,过些日子便又长出了花苞,所以这一府邸的桃花常年开着不败。”
听后,苏流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开得这么好看!”
可惜了,不能结果子,真是好看不中用!
否则这一府邸的果子一年能生产多少呢!
单是靠卖桃子都能赚上好大一笔钱吧!
“我想出府,到外头走走!你若担心我出事便跟着。”
说着苏流年摸了摸腰上佩带的荷包,里面还有不少的碎银子,够她出去买许多好玩的,而且有青凤在,必定会帮她拿东西的。
青凤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都这么说了,能不跟着吗?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睡了很冗长的一觉,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未醒来。
苏流年聂手聂脚地走了进去,本想喊他起来用晚膳,但是见他睡得正熟,便有些不忍心吵醒他。
安静地立于床边看他,呼吸浅浅,眉目平静,唇角总是微微勾起,是一抹常年挂着的笑容。
额头上的伤势并没有好转,不过已经止了血,就是还红肿着。
苏流年真担心那一处额头会落下一个伤疤,不过想到他的良方妙药,心里又微微地松了些。
连她胸口处那么一道伤疤,此时虽然不至于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但是经过之前花容墨笙想到就给她擦上药,此时颜色已经算是淡了许多。
若是坚持下去,定是用不了几天就能消失不见。
所以他这一处伤,应该也不会留下痕迹才是。
看了一会,苏流年知道花容墨笙浅眠,再看下去,只怕他就要醒来,便轻轻地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转身的时候,一双清亮的水眸睁了开来,里面似乎是荡漾着浅浅的笑意,分不清是真笑,或是他惯有的笑容。
花容墨笙睁着眸子朝外望去,只剩余那么一缕淡淡的身影消去。
她在床前站了多久?
可是突然之间心疼起他受的伤了?
那一下,砸得可真是一点都不肯留情。
若不是他习惯了隐忍,那么一下,突然袭来,放于一般人只怕要叫出声了。
当真是狠心,对他也下得了手!
那一下,他本可以避开,只是想到自己对她从未有过防备,就连这一回他明明算准了苏流年会对她下手,然而,还是没有躲开!
硬生生地挨住了!
两日未眠此时休息了大半天,身子也舒服了些,但花容墨笙没有起床,而是接着双眼一闭,继续休憩。
这一招,可谓是苦肉记,他在等,等那女人良心发现!
一个人吃完了丰盛的晚膳,想到花容墨笙已经是两餐没吃,也不清楚早膳可有吃过,若是没吃,那便是一整天没吃了。
想到自己打算绝食的时候,花容墨笙当真急了,不论他不想她饿死是出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到最后都是哄着她吃,尽管她提出了许多要求。
苏流年用膳的时候,青凤就守在一旁。
见她有一口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