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舒服,不能否认的,他的力道拿捏得甚好
不轻不重,不缓不慢,让她本想要缩回脚,可是此时又觉得舍不得,甚至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见苏流年没再挣扎,甚至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笑了笑,他停下了手,转而起身,在苏流年不解他为何不继续的时候,已经将她横抱在怀里。
“换个地方,你要想睡便能直接睡了!”
苏流年没有吱声干脆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那是一股熟悉的桃香,特别芬芳,嗅着只觉得一阵心安芑。
等到回了房间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如乖巧的猫儿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睡着后的姿态与清醒时的模样,真是天差地别.
这几日,她犹如炸了毛的猫,唯有在安睡之后才会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花容墨笙将她轻放到床.上,自己也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拉起一条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身边猬。
尽管动作已经很是轻柔,苏流年那浓密的睫毛还是轻轻地颤了几下,而后缓缓睁开,是一副未曾睡醒的惺忪模样。
见到身边躺着的人,眉头轻轻蹙起,她翻了记身,背对着他。
花容墨笙也不表态,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这几日本王病了,向父皇提出需要在别院里静养些日子,父皇同意了,本王想明日起程,做为本王新婚不久的王妃,你得跟着!”
苏流年眉头轻蹙,花容墨笙病了还需要静养?
她怎么不知道他病了,甚至是看不出?
“我若不想去呢?”
另一边传来苏流年闷闷的声音。
“跟在本王的身边你会安全许多,此回也容不得你不去!”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一步也错不得!
“罢了,这里那里都一样,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禁罢了!”
她轻轻一笑,带着嘲讽。
但或许他说得对,在他的身边确实可以安全许多,那么多人想要司徒珏的命,只是她当真不想依附一个男人的保护。
再说,他的保护
他保护她,自是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罢了!
囚.禁,在他的身边于她来说只是囚.禁罢了。
花容墨笙盯着她的背部看了些时候,也缓缓地转身,背对着她。
彼此身在咫尺,心却天涯.
许久之后,花容墨笙出了声,“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你可以与问琴说声,她会把东西打理好,这一回过去,为了图个清净,只有你我二人。”
想带的也就一些她让人做出来经过几次改良之后的内裤,还有一些她折叠了好几天包了棉花拿来充当卫生巾的东西。
其它的,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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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上,花容墨笙忙于事务并没有回到竹笙阁,而是与画珧两人彻夜处于温玉居议事。
苏流年倒也图了个清净,想到明天上路,便让问琴帮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好了,这才早早地熄了火上了床。
还未睡着的时候,便已听到了窗子有细微的声音,接着一抹黑影悄然地进来,苏流年张大了双眼看着那一道暗影,心里满是焦急。
想到外头有八名白衣卫守着,心里才松了些。
正想要张口大呼救命的时候,却听得一道温润而熟悉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
“流年,是我!”
花容丹倾!
苏流年捂着嘴巴,坐起了身子,诧异地看着那一道朝她走来的颀长的身影,花容丹倾爬窗子来见她?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这一招?
于是摸黑下了床点燃了房内的烛火,看清楚了一身红袍的花容丹倾,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那脸色甚至带着几分苍白。
可风情依旧,分毫未减。
那一双眸子望着她的时候,多了一抹笑意,眼尾藏着妩媚的神色。
苏流年伸手指了指房外的门,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并且压低了声音,“白衣卫在外守着,轻点儿声。”.
花容丹倾轻轻点头,看着那一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此时一见,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叹。
唯有见了她,这一颗被搅得不平静的心,才能落了下来。
花容丹倾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温柔一笑,唇角微微地扬起,带着满足。
突然地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仿佛不这样做,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光洁的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的额头,“只是,突然地很想见你一面。所以就来了!”
当晚用过了晚膳,想到那一桩婚事,虽然皇上并未下圣旨,但是他去见求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回避了!
必定是怕若答应了他,对于他母妃并不好交代吧!
想到那一桩婚事,自是想到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