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多可惜!不如”.
“咕噜咕噜”
肚子里的抗议声,再一次响起
“本王向来说话算话,不想本王亲手杀了问琴,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吃!”
抢了她的平安符,此时还拿丫鬟的生命威胁她芑!
苏流年温驯的时候确实如宠物一般,但是拗起性子来的时候,也是少有人可以拗得过她。
当即就站起了身,目光冷冷地看着那一张好看得鬼斧神工的容颜,怒道:“不给吃就算了,下一餐你想给我吃,我还不愿意吃呢!花容墨笙,我当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
真当她苏流年如此没骨气了猬?
为了那么几口菜跟他低声下气的。
一拍桌子,她愤然地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就这么噙着淡淡地笑意,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
越来越讨厌他?
她似乎一直以来就很讨厌他吧!就算是有过喜欢,却也一直都是摇摆不定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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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回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搬了房间内的一张桌子堵在了门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搬了几张凳子堆在桌子上。
做完这些事情,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却还是走到了几个窗子前将窗户关得死死的,恨不得还将窗子给钉死算了!
“花容墨笙,你真让人讨厌!真是讨厌死了!”
苏流年愤恨地一脚踹向离她最近的一只大花瓶,只听得一阵回响,大花瓶倒是完好无损。
外裳未除,只是蹬了鞋子立即朝着床上扑去,死死地趴在那里,再无任何的动作。
饿就饿,饿死算了!
她当不成寡妇,还有法子让他当鳏夫呢!
真是气死人了,还真以为她苏流年没有脾气,隐忍了这些长的时日,她老早就想发火了。
若不是人在屋檐下,得看他的脸色生存,才忌惮他几分,当真以为她苏流年如此好欺负?
信不信她来一招鱼死网破!
想想这些日子,她几乎是极尽地在讨好他,就算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也都一并地容忍了。
只因为她苏流年确实没有能力与他抵抗,也清楚自己若是抵抗必定是死路一条。
她想活着,只能阿谀奉承,违背自己的想法。
活得这么地窝囊!
在有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念他的好。
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此时他对你极好,你也只会想到他对你不好的全部。
半个多时辰后,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见里面无人应答,花容墨笙自是清楚苏流年在里面,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应答。
“年年,开门!年年!”
趴在床上的苏流年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趴尸的动作,一动不动的。
“年年,再不开门,你就死定了!”
“叩——叩——叩——”
敲门声之后,花容墨笙的耐性也已全完,目光微敛含笑望着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掌迅速地朝着房门发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似乎是有东西破碎的撞击声,而后轰隆隆地滚落了一地,房门更是碎裂而开,残破不堪地挂在那里。
听到这声响,本是死气沉沉的苏流年如被吓到一般,趴在床.上的她突然惊跳了起来。
只是就那么一下过后,淡然地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花容墨笙会来敲门,她自是清楚的事情,没有料到的是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当真把她吓了一大跳。
花容墨笙见一地上的桌子与凳子,眉头轻轻一蹙,力道倒是不小,那一张上好檀木的桌子她竟然拉得动。
跨过那一地的狼籍,昏黄的一盏烛火中,花容墨笙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流年,几步走去,将她拉了起来,只是苏流年却是愤怒地一把甩开他的手,双眼里含着不驯的光芒。
“别一个人横在床上,连本王的位置也一并给霸占了!”
花容墨笙刚沐浴完,只着一件白色的内衫便在床的外侧躺下,刚沐浴后身.子散发出来的桃花香更浓。
苏流年就这么躺在另一边,怒目看着竟然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花容墨笙,他甚至双眼一闭,已经作足了睡觉的准备。
此时苏流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就这么脑子一热,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自是踹在了花容墨笙的小腿处,那一双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么含着笑意幽幽地朝她望去。
“年年,是不是本王几天没.要.你,让你欲.求.不.满了?”
“流.氓!”
她恨恨地骂上了一声。
“流.氓?”
听到这样的词花容墨笙清雅一笑,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