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丹倾也笑着,笑得温柔而深情,而目光一直落在被她握着的双手,只觉得被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连心都能感觉得到
能博得她的欢笑,他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问书没死,所以,我也怀疑问棋可能也没死!我猜或许她们本是白衣卫的女子,任务失败之后,可能是受到一定的惩罚,七皇兄并没有直接要了她们的命,而是对外宣说已死,其实是让她们归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
问书与问棋,包括此时伺候她的问琴,她们三人皆有武功,并且不弱,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可以一眼瞧出芑。
白衣卫是在四年前成立,那时候,花容墨笙受了重伤,几乎要撒手人寰,她们的职责是在于保护花容墨笙的安全,当然这些人自是由花容墨笙训练而成。
对于那一次重伤,皇上也许心生不忍,便一直不曾对于白衣卫有过什么意见.
也或许,白衣卫虽然存在,但是人数不多,皇上自然不可能放任他们去养死士什么的来威胁自己的地位猬。
“问棋也没死!你是说真的吗?问书跟问棋都没死?”
她带着期盼,眼里有滚.烫的泪水,几乎要盈眶而出。
花容丹倾点头,笑着反握上她的双手,将她小小的柔软的双手包在了掌心里。
“问书没死,这一点,我可以确认,毕竟亲眼所见,当时是燕瑾派来的人将她掳走的,问棋有没有死,却只是我的猜测。当然,问书与问棋若真是白衣卫的人,那么问琴必定也是!”
他知道她善良,善待于身边的人,哪怕是身份卑.贱的下人,在她的眼中也是平等的。
所以才告诉她这一则消息,也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激.动而高兴。
苏流年听闻问书没死,又听他说问棋也可能没死,此时问琴若是白衣卫那么也没有太大的惊诧,花容墨笙派来伺候她的人自是不简单。
但是满心里却让这消息塞得满满的,满是喜悦之情。
花容丹倾见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忍不住地想要笑。
白衣卫于他的身后,而他的身子自然是正好遮住了她们的视线,所以握着苏流年的手,她们自然是没有瞧见。
若不是有她们在,还要顾及到花容墨笙,这个时候他真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再一次品尝她的味道。
只是正当两人开心的时候,亭子外传来了一声鄙.夷而调侃的声音。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里还想着篮子里的,只怕做梦还有更多吧!啧啧——七王妃好生风流呢!”
苏流年听到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花容丹倾却是将她的手握住,而后,才缓缓地松了手。
两人朝着亭子的另一边望去,只见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正朝着亭子走来。
苏流年虽然欣喜着,但是一见到花容墨笙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目光却是如此凌厉.
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好戏来了,她的好戏好了!
这一回还让他抓到与花容丹倾握手的举止,看来真要掉一层皮了。
虽然她是因为激动才如此,一个握手真的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可是确实握了手,在这一群思想古板的男人面前。
倒是花容丹倾显得特别淡定,浅浅地笑着,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
“臣弟见过七皇兄!”
两人入了凉亭,花容墨笙先是走到苏流年的身边。
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地看着她,见她倒是衣裳整齐,只是在看到她藏在长袖内的双手,目光瞬间又凌厉起来。
胆敢碰.他的东西!
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却见他浅浅笑着,却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民间有句话,嫂溺不援,不知道十一是没有听说过吗?可需要本王再给你好好解释一下?”
花容丹倾摇头,“臣弟倒是有听过这么一句,嫂溺不援,是豺狼也!”
“那可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礼也!”花容墨笙又问。
“听过!”.
花容丹倾浅浅笑着,又说,“刚才七皇兄有所误会了!臣弟握到流年的手”
未等花容丹倾解释完,花容墨笙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流年流年的,这闺名岂是你能喊的?按身份来说,她是父皇下旨指婚于本王的女人,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本王册立的七王妃,你可得喊她一声七皇嫂!”
苏流年垂着头,双手绞着手指头,看来这一回完蛋了!
此时见花容墨笙这么笑着咄咄逼人的样子,她确实想替花容丹倾说上几句话,又怕自己开口了,将他惹得更不开心,反而是搬了石头砸了彼此的脚。
七皇嫂
花容丹倾的脸变得有些惨白,他怎么可能喊得出这一声呢!
但是花容墨笙却是句句有理!
瞥了一眼在一旁垂着脸的苏流年,花容丹倾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