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爱妃,这是想对本王用强的?其实,你若想要,本王自是不会吝啬,定然满足于你的需.求。”
“滚——”
骂了一声,苏流年将他的内衫扒.了精.光,果然见他本是白皙的身子,有几处淤青,手臂上也带了伤,已用纱布缠好,倒是没有大碍。
替他穿好了内衫,这才又躺好芑。
“本来以为今日真要死在那里了!”
她甚至做足了准备,毕竟那么多人要她的命,着实能活着是个奇迹,若不是修缘救她,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没有修缘出现,本王也不会叫你死在那些人的剑下。猬”
或许会吃力,或许伤会比现在还重,但他想要保护的人,自然不会让她死。
保护
他是真想要保护她吗?
花容墨笙望向身旁的女子,眼里藏着复杂的神色。
苏流年笑了,满眼里带着璀璨的光芒朝他望去。
“花容墨笙,你这样子,我真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真的,他这样子,她真会误以为他爱上她了!
但是,苏流年太清楚他这人,知晓他不会轻易动.情,或者永远不会动.情。
或许他该遇上的那个人还未出现吧!
如果花容墨笙动情,凭他的性子,或许一生一世,刻骨铭心。
她有些羡慕将来被他爱上的那个女人,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幸福。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也笑了,目光同她一般璀璨。
“你要这么以为本王爱上你,那就这么以为吧!”
苏流年摇头,“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叫你爱上,自是不会当真。或者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会爱上我,但我知道你是例外。”
翻过身子,心中莫名衍生出一股难受,她抬手将手覆在心房的位置上,突然笑了。
明明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这么疼?
却是努力地想让自己忽略那一处疼,疼得太不正常了,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心疼。
花容墨笙听后没有再出声,不会爱上她?
一只手有力地握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暖暖地胸.膛贴在她的背上,花容墨笙轻叹了声,拂开她颈子处的发丝,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吻。
神色复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彼此之间静默了许久,忽然又听得苏流年问道,“如果今日我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留下来陪我,可能真会死路一条。”
“你的性命,除了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没这资格,本王若是一日不想死,就绝对不会落在他人的手中。”
没有人可以取走他的性命,除了他自己。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她的性命只能他取走?
其他人再无资格?
轻轻一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为过于疲惫,沉沉睡去。
身后的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这么亲吻着她的后颈,咬开她肩上的衣裳,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间上,一股淡淡的药味萦绕于鼻尖。
这些日子,她确实受了不少的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如果她单纯的只是苏流年,或许会更好,可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司徒珏!
不论怎样,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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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被安排住于安静清幽的清心苑,那里种植了许多兰花,品种不一,整座苑里飘着一股兰花的香味。
修缘对此环境倒是满意,清晨起来做了功课,便赏起了兰花。
一株株清雅出尘,姿态各异。
修缘噙着浅笑,嗅着兰花的香味,微微垂眸,竟有一种佛祖拈花笑的境界。
而这一幕正恰巧落在画珧的眼中。
微微一愣,没想到一个和尚竟然有如此的绝世容貌,画珧看着那清秀出尘的侧脸,看着那举动,那一朵雪白的兰花映衬着他的容颜,除了出尘,还带着惊艳。
是个在视觉上能让人惊艳的男人,画珧一阵惋惜,这样的男子竟然去当了和尚,这是该下多大的决心啊!
又是怎生一种心态让他看破了红尘。
“小和尚!”
画珧出声,打破了眼前那一幕美好。
听到有人唤他,修缘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清逸脱俗的男子朝他走来,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打量着,却是含着几分轻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修缘,施主可唤小僧修缘。”
修缘?!
他自是清楚这和尚法号修缘,救了苏流年,间接地也救了花容墨笙,能帮到花容墨笙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