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宁澜摇头,“你身子未好,此时去七王府,必定出事,七皇兄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阿瑾,你听话,父皇下的圣旨,这一次不会被更改的!”.
他也不想喊那个女人一声七皇嫂,光想着就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然而,他一想到燕瑾为了她可以如此奋不顾身,心里更是难受得紧
“那又如何?”
依旧苍白的薄唇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燕瑾从他的手将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抽了出来,转身离去,再不看一眼。
花容宁澜撇着唇,还是跟了上去,他不放心燕瑾一人进七王府,七皇兄出手,必定不会手下留情芑。
“阿瑾,你等我,阿瑾”
燕瑾看着身旁追来的花容宁澜,眉头一蹙,“跟来做什么?”
“我陪你去!猬”
他笑着,几分纯真,漂亮的脸上满是笑意,一种干净而无其它杂质的笑意。
燕瑾不理,继续朝着前方而走,忍住了那胸腔里的疼意,他的伤自是清楚,并非轻伤,想要痊愈,确实需要好些时间。
之前伤了花容宁澜,他细心养到现在也并未痊愈,不过燕瑾并未有过愧疚感,那些都是他该受的。
“阿瑾,要不你别去七王府那,这一回,七皇兄肯定跟那个肯定跟苏姑娘成亲的,父皇与七皇兄肯定不会再容忍还有下一次意外发生的。”
那个女人必定会换来燕瑾的不悦,花容宁澜硬生生地改掉对苏流年的称呼。
燕瑾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特想一掌过去,让对方闭了嘴,可惜他现在一提内力胸口就疼。
不过燕瑾却是破天荒地止住了脚步,刚刚心里太急,只想着如何把苏流年带走,忘记了自身如此,哪儿有能力带走她。
只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十日之内的婚礼,时间虽然短暂,但是他必须好好策划下,单凭现在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从花容墨笙那里把人抢出来的。
他要借助的,必须是他身后的千军万马!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这个身份还是有那么些用处的。
花容宁澜见他停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突然转身,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脸上竟然还噙着好几日不见的淡淡的笑容,双颊上的梨花酒窝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加深。
尽管此时,是男儿身,也足够让花容宁澜看得痴迷。
“阿瑾,你不去了?”
“喊大爷我燕瑾!”
关于如何夺回苏流年,他得从长计划,此时过去,还不如好好再呆在床上多休养几日。
“燕瑾!”
花容宁澜当真乖乖地喊了他的名。
“神经病!”
得到的是燕瑾嫌弃的鄙夷。
不过花容宁澜却显得心情极好,“你好好在这里住下吧,七王府那边的消息,我还让人跟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漏掉任何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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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坐立难安的人,还有一人。
花容丹倾。
他没有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形成这样的结果,竟然是花容锦颜无意的推波助澜。
再三思索,花容丹倾并没有直接去七王府,一得到消息就去,且是在皇上颁下圣旨的当日,花容墨笙必定起疑。
尽管他早就起疑了,并且对他有防备之心。
但是他当真做不到让苏流年嫁给其他的男人,就算是花容墨笙那也不行!
他喜欢她啊!
并非一见衷情,而是一点一点的接触,然后被吸引,此时要他怎么接受她要嫁给别的男人的消息!
花容丹倾隐忍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这几年来,花容墨笙的改变,他是能明显感觉得出来的,以往的他并非如此,至少他不会常年将笑挂在唇边,犹如人皮面具。
是什么让他做出了如此大的改变?
花容丹倾忍不住地还是拿起了以往的花容墨笙与现在的花容墨笙相比,总觉得若是一个长大,那也不会改变这么多。
他的武功增进了不少,箭术也比以前精准许多,可谓是百发百中,棋艺也是如此,每下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连他都不是他的对手。
以往的花容墨笙喜欢琴,喜欢箫,性子可谓温和,此时的花容墨笙,却再不见他抚琴吹箫,同一张脸,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书房内,他走了几圈,最后还是坐了下来,神色带着少有的严肃,想到花容墨笙的改变,想到苏流年的身份
司徒珏
原来司徒珏没死,或者
想到现在的苏流年,与他得到的消息,看来司徒珏确实是死了,那么现在
花容丹倾摇头,说到底,他还是没有理清一切。
可心底却真的希望司徒珏已死,此时的苏流年只是苏流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