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不给她带了,这王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有,但是难免哪一日身份大跌,想从花容墨笙占点便宜,那是纯属白日做梦了
花容丹倾见她这副德行,忍不住一笑。
“喝慢点,又没人与你抢着喝。”
一个人喝了一大蛊的鸡汤,这才把碗放下,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见花容墨笙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苏流年瞄了一眼四周,除了两名表面上是说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的两个女子,倒无旁人芑。
而她们两人守于亭子外,只要花容丹倾不与她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倒并没什么事情。
苏流年抬手朝着花容丹倾勾了勾手指头,才道,“过来些。”
圆桌不算大,尽管两人是面对面,可花容丹倾朝前略微倾身,两人距离并不算远猬。
这才听得苏流年低了声音,朝他说道,“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
“燕瑾?”
花容丹倾问道,眉头微微蹙起。
燕瑾喜欢苏流年,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而他也不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打听一个别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对她心存非分之想。
燕瑾
她确实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但如果他在花容宁澜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花容宁澜至少喜欢过燕瑾是阿瑾时候的身份。
苏流年摇头,“你能派人帮我打听一个叫司徒珏的女人吗?年纪大约像我这么大吧,长相可能也与我相差不大。”
如此一来,也比较好找了吧!
苏流年一开始想着的是花容丹倾会很容易就答应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眉头一蹙。
带着几分凝重,而后轻轻地念道:“司徒珏”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眼里透露出几分担忧。
“往后不许再提起这个名字,她与你无关。”
“为什么呀?”
看来花容丹倾也知道司徒珏的存在吧!
那么他可是一早就清楚她即有可能是司徒珏的身份?
花容丹倾摇头,“你只要记住,你是苏流年,不是什么司徒珏就好,记得不论其他人问你司徒珏的事情你都要说不知道。就算是七皇兄那也不行!”
连花容墨笙都不说的!
苏流年更是好奇了!
为什么一个个提到司徒珏就是这样子?好似她马上就会被灭口一样。
“为什么?”
花容丹倾笑了,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没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苏流年。永远都是!”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知道司徒珏在哪儿,而且,你还怀疑是我!对吧?”
苏流年放低了声音,轻轻一笑。
这事情并不简单,就连花容丹倾也清楚的事情。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刚才那些话,她能清楚花容丹倾确实想要保护她,但是也更确认了司徒珏这个身份即有可能是颗炸弹,什么时候炸开了,怕被伤的还是她自己。
真是什么人不好去附身,寻了这么一个复杂身份的人。
只是花容丹倾似乎没想在这话题上扯,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还是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你记得你就是苏流年,其它什么人都与你无关,包括司徒珏,明白吗?”
苏流年摇头,“我不明白!七王爷知道司徒珏,但他并不肯说出更多的事情,而燕瑾虽然没与我说过司徒珏的事情,可我清楚他是知道的,而且是清楚的,但是燕瑾也不肯说,此时你也清楚这事情,为何不肯与我说呢?如果连你也不肯与我说,那么我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司徒珏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会成为有利于她的武器,但也也许,这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燕瑾不愿意说,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不是司徒珏了,不管过去有些什么,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把握好机会,至少还能挣扎下,也许结局不会是万丈深渊。
她不能让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牵着她的命运来走。
对于苏流年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花容丹倾还是不愿意透.露半分,便直接转移了话题。
“伤好得如何了?九皇兄就是太不懂事了,与他说过多少遍老不悔改。”
“你不肯说?”
苏流年面对他刻意地转移话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这胸.口.上的窟窿已经是被他给扎过了,肚子也让他给踢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但是伤已经受了,还能如何?
让她也那把剑在花容宁澜的胸.口也扎个窟窿吗?
兴许有这样的机会,她还下不了手呢!
“下回看到九皇兄记得躲得远远的,惹不起,你能躲得起了吧!尽量少在他的面前出现,九皇兄的性子确实骄纵。”
见她依旧抓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