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这一刻,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用我,显得平易近人。
花容丹倾
苏流年睁开婆娑的泪眼,看着眼前的男子,风华秀美,唇红若朱,此时正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轻声自责地道歉。
他没有对不起她芑。
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渴望了一个这样的怀抱许久,苏流年再也压抑不住痛哭出声。
“痛伤好痛痛死我了”
苏流年自动地朝着他的怀里靠去,双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去拥抱他的后背猬。
见她如此脆弱,花容丹倾一颗心几乎就揪在了一起,轻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花容丹倾轻轻地点头。
“我知道你疼。”
他恨不得那些伤是长在他的身.上,可以为她承受所有的痛。
“我要喝水,我要吃饭,没有人,一直都没有人呜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理我你不要走,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呜”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桌子上倾倒的陶瓷水壶,里面已经一滴水也没有,桌子上更别提任何食物了。
他小心地将苏流年横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才将她放在床.上,安抚着哭得虚弱的她。
“你好好躺着,我去吩咐他们给你安排吃的,马上就回来。”
苏流年摇头,尽管没什么力气,还是紧紧地拽着他,目光可怜地哀求着。
“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在他的面前,向来都是神采奕奕的,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轻柔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傻瓜,我不走,不是饿了,渴了吗?我去吩咐他们准备,马上就能吃了。好吗?”
花容丹倾轻掰开她的手,见她还想抓来,忍不住一笑。
“跟个孩子似的,等着,我很快就来!”
苏流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伸手抓了抓,什么也没有抓到,模糊了双眼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她的鬓角,此时也唯有花容丹倾陪在她的身边。
花容丹倾出去了没多久便立即赶了进来,而此时手中多了一碗温热的清水,见苏流年只流着泪,双眼无神地半睁着,见到他来这才有了焦距。
苏流年被小心翼翼地扶起,就着花容丹倾端着的那只碗贪婪地喝了好几口的水,一下子就见了底,喉咙处总算是滋润了些,舔了舔唇,靠在了他的身上。
花容丹倾动作自然地将她搂在了怀里,见她身上穿得单薄,一层单薄的内衫,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在胸.前缠着的纱布。
想到那纱布即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亲自包扎的,心里便有些不大舒坦,若是他亲手包扎,那岂不是
想着,他将被子拉起,盖在了她的身上。
“七皇兄昨晚就被父皇召进宫内了,一直没有回来,只是没想到这里竟然没有人照顾你。”
若不是他放心不下过来看看,真不知她会怎么样。
原来花容墨笙是进宫了,怪不得从昨晚一直等不到他的人,可若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他也不一定会来看她吧!
苏流年沉默地靠在他的怀里,抓着花容丹倾的袖子擦了擦一直没能止住的眼泪,脆弱的时候有人陪伴着真好。
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苏流年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呢喃,“不许离开我,好不好?不要走”
花容丹倾点头,又在她的额头处印下一吻。
“我不走,就陪着你,等你睡醒了,看到的第一个还是我。”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或许是因为突然之间觉得的温暖,也或许是有他的承诺,苏流年只来得及露出一笑,便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花容丹倾看着睡在怀里的女人,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很浅很浅,浅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心里微微宽了心,至少此时的她是安心睡去的。
而那一双手正攀在他的脖子上,足可证明,这个女人对于他是信任的。
心里一暖,花容丹倾浅浅一笑,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想放手。
终有一日,他会带她离开这一座王府,让她摆脱此时的身份,成为他心中至爱的那一个人,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那胸前冰冷的锁链,她一定戴得极不舒服吧!
可这一条锁链在她的身上,至少能够让他知道花容墨笙对她并未动了心。
没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对手,他会多出很多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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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流年,起来了。”
苏流年并未昏睡多久就让花容丹倾给唤醒,幽幽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大概将对方瞧个轮廓。
不过,那声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