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流年却是暧.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爷比我还要清楚。”
对付厚脸皮的人,自己的脸皮只有比对方还厚。
“扁了点。”
视线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苏流年立即就脸红了,脸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胸.看吧!
虽然还穿得挺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