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苏流年趴着白了他一眼,有些想笑,却又没那心情笑
不过听他一口一个本王,看来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
见苏流年没有说话,花容墨笙又说,“我赐你个名吧!”
“免了,我苏流年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苏流年,流年似水的流年,主……你喊我一声流年就成。”
她一个接受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此时虽然为奴隶,但那句主人她实在是喊不出口。
“苏流年!”花容墨笙倒是有些诧异,“你有名字?”
说了些话,她就乏了,但是此时听他这么问,眉头轻蹙,“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可能没名字!”
“那我以后喊你年年吧!”
苏流年含糊地点了点头,压根就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话,便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养了几日的伤,伤口都已经结痂,只要别太用力去扯,倒也不是太疼,不过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趴在床上,大夫说再观察几日才能躺着睡,她也只能听着大夫的话。
不过比起医院里的消毒味,这里的药好闻了许多,浅雅的芬芳,带着安神的效果。
住的是皇家宫殿,睡的是软榻香被,还有专门的大夫治疗,丫鬟伺候,日子倒是好过。
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个卑.贱的奴隶,是花容墨笙的宠物。
在问书的伺候下,穿好了繁琐的衣裳,看着铜镜内的自己,面孔年轻,眉目清秀,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想必再过个两三年的光景,那也是一副风华万千的姿色。
她出了房间,朝着庭院里走去,此时她的身份,能够走动的地方也就只有前面的庭院了。
还未入庭院的时候就瞧见花容玄衣快步走来,见到她的时候依旧是那一抹似是常年不变总是挂在唇畔上的浅浅笑意。
苏流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于这个男人,虽然这些日子待她不错,可是她知道她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时新奇的玩物吧!
她一身的伤还是拜他所赐,尽管他身份高贵,是这花容王朝的七王爷,尽管他容貌特别好看,可是于她来说,实在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却还是勉强地笑了起来。
“什么风把俊美无敌,温柔似水的七王爷给吹来了呢?”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