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说行不行?李路由迫不及待地说道。
乔念奴却是依然看着她,脸颊上泯出一层红晕来,在忽然间亮起来的灯下,一片迷离。
游戏里的事情,你在意干什么?乔念奴扭过头去,手指头按在自己的嘴唇上,仿佛在阻止自己说更多的东西似的。
那个游戏不是普通的游戏。李路由越发急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知道了答案又能怎么样,但是不知道却更加折磨人。
那你要先发誓。乔念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发什么誓?
游戏只是游戏,不管它是不是普通的游戏,都只是游戏……进入游戏的只是我们的精神,并非真正的人。所以无论游戏里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把游戏里的事情带到现实里来。你发誓。乔念奴咬着嘴唇,脸颊上的红晕和黑亮的眼神让她看起来有一份少女似的纯真。
好,我发誓。李路由赶紧说道。
如果你因为游戏里发生的事情,而对我做出些破格的事情,你的小鸡-鸡就要烂掉。乔念奴哼了一声:怎么样?
你……好吧。李路由对她这股认真劲无奈了,却也能够肯定,在游戏里自己感觉到的即使和乔念奴感觉到的有区别,只怕区别也不大了。
那我说了。乔念奴清了清嗓子,一边拍开他的手,你别抓着我,抓着我,我感觉浑身难受……
李路由只好放开她。
可能有些下流……你得别露出什么脸色给我看。乔念奴继续强调。
你能别啰嗦了吗?李路由都不耐烦了。
这种事情女人纠结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以为像你们男人那样说起黄段子还哈哈大笑?乔念奴对他的不耐烦也不耐烦,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李路由只好闭嘴,老实等着他开口。
你还是抱着我吧。乔念奴靠近他,有些难为情:这么正儿八经地面对面说那些事情,我做不到。
李路由只好又张开手臂,他从来没有发现乔念奴这么罗嗦,平常她调戏起他来,不是挺得心应手的吗?怎么现在羞答答的和小媳妇似的?
乔念奴抓着他的手,抬头看了看他,终于开口了:那个我有一个任务……就是指点宓妃学习房中术。你那边呢?
我那边……李路由犹豫着。
只是我说,你却不说,那我不说了。乔念奴威胁着。
好吧……我那边的任务是和乔念奴学习房中术。李路由回答,有些脸热。
那大概差不多……乔念奴的脸颊愈发粉红,具体的我就不描述了……总之场景就是我和宓妃在你床上,然后我指点宓妃和你做了,让你们学习房中术完成。
你那边是我和宓妃?李路由惊骇不已,还好,还好,那只是乔念奴看到的幻觉,不是自己干的,不是自己干的,李路由努力强调着,艰难地从心惊肉跳中平静下来。
对啊……后来你和宓妃做完了,就对我动手动脚,然后你还强迫我……乔念奴轻轻推着李路由的胸口,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好像她在抵抗他似的。
我那么烂?李路由尴尬地说道,虽然乔念奴看到什么,其实不关自己的事情,但还是感觉有些尴尬。
何止……我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少爷呢……只好就范……结果……结果你硬不起来……乔念奴抬头看了一眼李路由,眼睛水汪汪的,羞恼而忿恨,真丢脸!
这是你自己看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其实李路由也觉得很丢脸,即使明知道那是游戏中的情景和自己无关。
怎么和你没有关系?就和你自己一样无赖,出了问题就要我擦屁股,想办法帮忙……一直强迫我用手啊……嘴啊……还有其他地方帮你……结果你一直软趴趴的像条鼻涕虫。乔念奴说着,一把推开了李路由,骂道:现在想想就恶心……
我有那么没用?还是你觉得我这么没用?这简直无法忍受,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这种情况?而且女人还是在他自尊心受挫的情况下用一种唾弃的口吻说道,这时候绝大多数男人呢都会恼羞成怒,恨不得化身金刚让她知道什么叫打-飞机……飞机都能打的这么帅,不是我不行,只是你配不上我的尺寸!
如果乔念奴已经认命她和李路由是姐弟关系了,李路由真有一种证明下自己的冲动,不过这样的话他也放下心来了,自己这边看到的和乔念奴那边的不一样,也就是说两个人没有共同的感觉,完全谈不上做了不合适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有用。乔念奴眨着眼睛说道。
别……别这么夸我。乔念奴这么一说,李路由倒是尴尬了,她知道,也是听谢小安说的,只是让李路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在游戏里乔念奴那边看到自己就是那副衰样?哪怕她是姐姐,当弟弟的也不希望自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
我已经说完了……你可记得,别因为游戏里不行,就找我证明啊。你要是敢那么做,我真的让你的小鸡-鸡烂掉。乔念奴凶巴巴地威胁道。
我怕了你了……李路由伸手扶了扶她头上的花,叹了一口气:以后我们就这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