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妆并不是个脆弱而敏感的女孩子,她和宓妃不一样,她坚信自己在哥哥心中是无可取代的,只是安南秀的话和自己看到的情景,让李半妆还是有些黯然失落
李半妆有一种不想上学了的冲动,可是哥哥不可能答应…就算和哥哥说李子的愿望是做一个天天陪着哥哥,相夫教子的传统妇人,哥哥也不会同意她的这种追求的…她要是说喜欢上了某个男人,想要舍弃一切,这样的理由说不定哥哥还会在一阵痛苦之后勉强同意,但是她喜欢的本来就是哥哥,要说不想上学了,天天在家里陪着哥哥睡觉生小孩,哥哥只会敲她的脑袋。
李半妆在厨房门口偷看,李路由正和宓妃说话,看到宓妃直接冲了凉水就去洗菜,连忙说道:水冷吗?我来吧。
不用啦。宓妃甜甜地笑,感受着李路由的关心,心里暖暖的,现在宓妃再也不担心自己表现不好会被李路由赶走了。
脸上都沾了菜叶。李路由也笑,伸手给她拿掉菜叶,宓妃的脸颊嫩嫩的,滑滑的,李路由忍不住捏了下。
宓妃昂着头,踮起了脚尖,闭上了眼睛。
李路由低下头去,和她顶了顶额头,宓妃脸颊微红,轻声喊道:爸爸,你会一直这样喜欢宓妃吗?
当然了。爸爸说过,会一直和宓妃生活在一起,当然也会一直喜欢宓妃。尽管感觉还不是那么自然,但是李路由依然在努力适应,而且他发现当一个人尝试着从心理接受事实,那么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儿这种事情,也不会去在意了。
于是李路由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宓妃有些害羞地靠进李路由的怀里,抱了抱他,然后又乖乖地蹲下去洗菜了。
李半妆看到这里,黯然失落之余,不禁有些惊奇,宓妃喊哥哥做爸爸!
发现了这个事情,李半妆连忙又跑去敲安南秀的门。
又干什么?安南秀打开门,不耐烦地看着李半妆。
我刚才听到宓妃喊哥哥爸爸!李半妆觉得这里边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以至于她完全不在意刚才安南秀给她分析的什么宓妃代替了她位置的那些话了。
我昨天看了一部乡村电视剧,讲的是一些叫香港人的生物的故事。安南秀说着就要关门。
你什么意思?李半妆简直莫名其妙,安南秀怎么老是这样乱七八糟,自己和她说哥哥的事情,她说什么乡村电视剧,香港人演的乡村电视剧?那也能看?
他们的谈话经常涉及一种叫八婆的生物。安南秀不屑地看着李半妆,理解能力真差,非得要安南秀说明白才懂。
你…我和你说正经事呢,关心自己的哥哥,怎么叫八婆?你难道就不好奇,宓妃叫我哥爸爸!李半妆再次惊奇地重复。
李路由疯了?安南秀这时候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也觉得匪夷所思。
就是,如果宓妃叫哥哥爸爸,那我岂不是成了姑姑?我才不要当姑姑,我才十八岁。李半妆很奇怪哥哥居然能接受,要是现在有个宓妃这么大的女孩子叫李半妆妈妈,李半妆一定会觉得啼笑皆非。
我不介意当宓妃的妈妈。安南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行,宓妃又没有吃过我的奶。
呸…李半妆都替安南秀脸红,你才多大,说这种话你不脸红?
我为什么要脸红?雌性生物以哺乳为目地的本能生理现象,承担着种族传承的使命,并且是母系社会的开端,同时发源出艺术,文学,音乐中的恋-母情节…这些都是以胸部分泌-乳汁为基础,如此自然而充斥在整个人类社会中的影响力,为何要去为这种事情脸红?安南秀平静地望着安南秀,只有一想到胸部,就马上想到性暗示以及**裸的交-配的人,才会因为虚伪地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产生脸红的情绪。
我真是疯了,居然找你商量!李半妆拍着自己的额头,在门口转了两圈让自己平静下来,发现安南秀正在低头观察她自己的胸部,李半妆又笑了起来:像宓妃这么大的孩子,一顿能吃好多奶,你的才多大…够吃吗?
你又想炫耀自己胸前的赘肉了?安南秀冷笑起来,大又有什么用,你的就算是送给李路由玩,他也不会玩你的,白长这么大,赘肉就是赘肉,一点用也没有。
李半妆的脸颊鼓起来,呼呼喘着气,真想再和安南秀打一架…可为什么这个整天胡闹撒娇无所事事的小女孩从来不修炼,自己却打不过她呢?
又想打架了?我可没有兴趣,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另外奉劝你一句,庸才和天才的差距,不可逾越,作为庸才,你只需要用虔诚而敬仰的眼神,遥望着我就可以了。安南秀真诚地劝解道。
天才又怎么样?勤能补拙,我迟早会打败你!李半妆举起手发誓。
你知道天才和庸才的真正区别吗?安南秀怜悯地说道,所谓的天才,就是付出百分之一的努力,就能够收获庸才百分之一百的努力才能获得的成绩,甚至远远超过。和我比,你再修炼一万年吧。
安南秀,我们肯定在一万年前就是仇家!李半妆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