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也没有再要求住到那里去了。现在家里就李路由,宓妃和安南秀了,李诗诗乐不思蜀,玩到开学前一天才回大伯家里做寒假作业。
宓妃已经起床了,帮着李路由把早餐摆好,李路由到安南秀房间喊她起床。
“起来了。”李路由看她是趴着睡的,伸手到被子下,轻轻拍着她热乎乎的小屁股。
安南秀没有动静,李路由后悔让自己的手热乎了,早知道冰冰冷冷地伸进去,保证她能醒来……不过李路由肯定也会死的很惨。
“公主殿下,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餐,然后要上学了。”李路由俯身下去,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喊道。
“不去!”安南秀迷迷糊糊地扭过头来,双手伸出被子,紧紧地搂住李路由的脖子。
“昨天晚上说好了的,说话算话。”李路由昨天晚上已经做了工作的。
“那是昨天的事情……今天不算了!”安南秀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烦人!我要睡觉!”
李路由只好用老办法了,挣脱她的搂抱,脑袋钻进被子里,拨开她睡衣的吊带,轻轻地咬着那粉嫩的蓓蕾。
安南秀舒服的想哼哼,懒洋洋的不想动,只是那种感觉却慢慢地让安南秀清醒过来,脑子里的睡意渐渐消除了。
等到两边儿都肿肿得了,安南秀才推开李路由,不给他吃了,这可不是早餐。
吃完早餐,李路由和安南秀去上学,时间还走,两个人多走了几步去坐地铁。
地铁上已经没有位置了,安南秀左看右看,然后对一个老爷爷说道:“你把位子让给我吧。”
老爷爷年纪不算太大,还很健壮,可是按照安南秀的年纪,也算老爷爷了,李路由连忙陪着笑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开玩笑的……是为了强调尊敬老人这一日渐不被人重视的传统美德的逆向行为艺术。”
老爷爷本来正目瞪口呆,李路由这么一解释,他也相信了,毕竟这个世界上不给老人让座的现象已经是比比皆是了,但是年轻人让老人给她让座这种事情还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
中海这样的城市,行为艺术什么的也是屡见不鲜,也没有人多关注或者有什么感到惊讶的了。
“你把位子让给我吧。”安南秀又对一个年轻男人说道。
年轻男人看了看安南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虽然面无表情,语气里毫无请求的味道,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风度,年轻男人还是站了起来。
“你先坐下,我坐你膝盖上。”安南秀让李路由坐下,然后坐到了李路由膝盖上。
李路由只能叹气,真不好意思,可是……算了,安南秀就这样,没有办法改变,那就只好厚脸皮地接受吧。
“因为你坐过,我再直接坐上去,会感觉很恶心,所以我让他坐下。”安南秀对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解释道。
年轻男人脸色一变,这……这……他觉得自己的肺在充气了。
李路由羞愤欲绝,他怎么还好意思坐着?那也太不像话,李路由搂着安南秀的腰肢就起身,挪到了车厢尾部。
“干嘛啊!”安南秀不满地看着李路由,“站这么久,我的小腿会酸,等下你给我揉!”
“你真是能把人给气死!”李路由气呼呼地说道。
“这是语言的力量,即使不使用神术,不蕴含任何特殊力量的语言,也可以轻易地让人感受到痛苦……其实这只能说明你们这些人类太弱小了。”安南秀浑不在意地说道。
“谁和你说这些了……人家感受到的不是痛苦,是愤怒,愤怒,你懂吗?”李路由也不计较安南秀压根没有在意他说话的重点了,她总是自顾自地说自己想说得东西。
“你认为普通的语言不能让人感觉到直接的痛苦?”安南秀微笑着说道。
“你想干什么?”李路由看到她笑,其实就已经痛苦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安南秀说道。
“不玩,坚决不玩!”李路由双手挡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玩?”安南秀不满地说道。
“不玩就是不玩,没有为什么。”皇帝的后宫是宓妃发明的游戏,那是一个让李路由惊骇欲绝的游戏,安南秀的游戏,往往更具有直接让人痛苦的力量。
“好吧……不玩就不玩……今天要上学了啊。”安南秀叹了一口气。
“嗯?”李路由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地等着她接下来的感叹。
“当走进教室的时候,值日生正在擦黑板,她的手指甲在黑板上一溜地划过,发出那种声音,你想象一下……”
李路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样的场景,就打了个寒颤,那种声音实在让人难受。
“这时候有人从泡沫包装里取出显示器,显示器的外壳和泡沫塑料摩擦,发出那种声音,你再想象一下……”
“停下!”李路由有些受不了了。
“你坐在下边,无聊拿起一个铁钉子,钉子在你的牙齿上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