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
“啊,看它那么乖……怎么会,它只听爸爸的话啊?”安知水惊讶地说道,那匹马是父亲的最爱,性子激烈的很,平常只有父亲能够驾驭它,安知水都没有骑过它,但是它是一匹屡屡得奖的马,算得上是家里马场最优秀的纯血马,甚至说全世界能够和它媲美的马儿都没有几匹了。
安知水更奇怪的是,驯马师怎么会把这匹马给乔念奴,平常父亲都不给安知水玩这匹马的,难道父亲和乔念奴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怕了吗?那不比就是了。”乔念奴摆了摆手说道。
“比赛最重要的是骑手。”安知水突然领悟地说道,平常她只是骑着马在这里玩,没有想过比赛。
“怎么比?”李半妆觉得最重要的其实还是要掌握规则的制定权利,才能找到最适合己方的战术。
“绕马场一圈,先到终点就是胜利。”乔念奴喜欢简单直接的比赛,最重要的是她要战胜的对手微不足道,还特别指定复杂的比赛的规则,那绝对是多余的事情。
“不……我们比谁最后到终点的才算胜利!”安知水想了想说道,虽然还没有想太多,但就是要和乔念奴的不一样。
乔念奴看了看自己挑选的这匹马,难道选匹好马还是错的?按照安知水的提议,谁的马更差劲谁的赢面就更高一些,不过这样的比法实在太荒唐,哪里有这样的比法?
“嫂子,这样子没法比。”李半妆突然觉得这位盟友有些不靠谱,不过也不是今天才发现。
“怎么没法比?”安知水奇怪地问道,显而易见,按照字面意思来说,这是一个同样简单的胜利条件。
“这样子比到天黑,只怕都没有人从起跑线上迈开步子,这不是比骑马,是比谁的耐心更好。”安家大小姐估计耐心很好,可是乔念奴没有那么多功夫陪她这么浪费时间。
“说的也是哦。”安知水皱了皱眉头终于明白过来了,可是又不想承认自己的这个提议太傻,连忙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呢。”
“你说。”乔念奴似笑非笑,面对着安家大小姐,总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我们可以丢骰子,每丢一次,就让马儿走几步。谁最后到达终点线,谁就胜者!”安知水得意地说道:“这样就没有办法在起点赖着不走了!”
乔念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跑马场,又看了一眼正觉得自己的提议非常得意的安知水,微微叹了一口气。
李半妆羞愧地捂着脸,这样的嫂子,你让小姑怎么帮你啊?
“你确定这样比,在2013年结束之前能够比完马?”乔念奴面无表情地看着安知水。
“可是……可是这也是个办法,只是比较需要时间而已。”安知水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脸颊儿也红了起来,自己刚才没有考虑那些问题。
“安知水,你是地球人吗?又或者你是草履虫,衣藻,眼虫之类伪装出来的?”乔念奴讥讽道。
“你是骂我是单细胞生物吗?”安知水可是有选修乔念奴《植物学》的,里边也包括生物学的基础知识。
“我不是骂你,只是单纯地从你幼稚的行动,无聊的建议,还有不需要大脑组织思考的语言得出这一结论。”乔念奴拉着马儿往外走,“算了,这么比,我直接认输了。”
“等等,我和你比!正常的比法!”李半妆叫住了乔念奴,不能让乔念奴讽刺了嫂子之后,这样嚣张地走开。
“其实我只是想和安知水比比……”乔念奴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李半妆,“你确定?”
“等我选好马,就和你比。”李半妆当然不会退缩。
“嗯……为了公平起见,在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前,我觉得我应该透露一点自己的底细给你,毕竟我对你的事情一清二楚。”乔念奴想了想说道。
“你知道我的什么事情?”李半妆警惕地望着乔念奴。
“苏幕遮。”乔念奴吐出一个词牌名……也是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