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成窗帘?
李路由被自己脑补的故事吓的头皮发麻,赶紧脱下衣服,胡乱穿上那套古装长袍,拧着破衣服就走了出来。
乔念奴看着李路由走了出来,眼神一敛,挪开了目光:“你穿这一身,扮张生可比我像多了。”
“那当然,你应该扮崔莺莺才对。”李路由随口说道。
乔念奴回头,脸颊上居然有薄薄的晕红,冷着脸:“胡说八道什么?”
李路由轻轻拍了拍脸颊,连忙道歉:“口不择言,勿怪,勿怪。”
“走吧。”乔念奴不再看他,摆了摆手。
李路由走出竹屋,往石坪外走去,才极其来的时候踩着树尖,他能跳很高,可没有乔念奴那样站在树叶上不掉下来的本事,转了一圈才发现有一条引水的石渠旁有小路,于是顺着小路走了下去,只要走下这山,路上就有车能够到中海。
乔念奴看着李路由离开,轻轻掩上门,回到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取下发髻,细细梳好再重新盘在脑后,圆润修长的手指一粒粒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和裙子。
正如某个傲慢的小女孩所说,乔念奴的身体素质是这个世界人类的极限,她的身材同样如此,极致地符合着人类追寻的美感和诱惑,丰润的身子在竹楼的淡淡香气中被浸染的暖暖温香,一线线的光透过黑发织成的线帘,犹如披着光影交织的轻纱。
没有了往日的冷清漠然,镜子里的乔念奴有着恬静清淡的美感,神态静穆微羞,犹如顾镜自怜的待嫁女。
乔念奴穿上衣架上的一套汉服,上装白底兰花绸缎,内衬紫色锦绣,裙装素雅淡黑。
提裙,走入石坪。
仰望天空,闭目聆听竹叶细碎低语,许久之后,乔念奴柔眉微蹙,红唇柔嫩如纸,轻吐场次,犹如珠落。
“怨不能,恨不成,坐不安,睡不宁。”
乔念奴轻抚脸颊,面带羞红。
“有一日柳遮花映,雾帐云屏,夜阑人静,海誓山盟。”
走出石坪,赤足踩在草地上,乔念奴缓缓坐下。
“恁时节风流嘉庆,锦片也似前程,美满恩情,咱两个画堂自生。”
唱完一段,裙摆摊地如莲花,乔念奴修长的双腿落在渐渐绿起来的草地上,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风卷云舒,静等那一日的到来。
……
……
李路由小心翼翼地沿着石渠下山,终于看到了环山公路的白影,左右张望着四处无人,从荆棘丛的后方高高跃起,落在了公路上。
正如上山时没有遇到任何人和车,下山李路由一路狂奔,来到山下公路上才陡然停住,远远地就看到一辆大巴开了过来。
中海和周围的城市联系紧密,这种城间巴士很多,李路由连连招手,大巴司机侧目张望,停下车来。
李路由跳上车,尴尬地朝司机笑了笑,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依然有人不停地张望,只是中国人已经越来越习惯不向陌生人搭讪了,却依然热衷于围观。
李路由很快就习惯了这些目光,虽然这和cosplAy时的感觉不一样,那时候人们看是欣赏和感觉有趣,现在却纯粹是好奇和无聊的注视。
“今年是公元2012年,秦汉三国唐宋元明清都已经灭亡了,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第九十三年了。”
李路由正打算拿出手机,看看安知水有没有给他发短信,旁边那个缩着身子挨住车窗的女孩子突然细声细气地说道。
李路由只觉得脖子和脑子一样的僵硬,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女孩子。
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早熟,很难准确地看出年纪,李路由看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边透出的惊喜,紧张和一点惶恐,瞧瞧她尤带稚气的脸蛋,还有青涩小巧的身子,估摸着是和安南秀差不多大。
“在下李白,大唐人士。”李路由微微一笑,朝着女孩拱了拱手——
更新慢点,就容易出问题。
夏花写书,向来没有多少郁闷的东西,但我无法照顾好负防党和脑补党。
不要轻易说喜欢,也不要轻易说放弃,随随便便做决定总是过于轻浮草率,于一本书没事,却可能折射出人生态度。
昨天晚上疑病症再次发作,惶惶不可终日,就像上一次怀疑自己得艾滋病一样,现在因为身体虚弱,总觉得是绝症的前兆,一整晚没有睡觉。
抱歉,折腾自个了,也折腾大家了。